我赵家的家规被狗吃了么
“好好好,给给给…”沈慕寒最终投降,不能不答应,不然她真的想向云喜儿会自己去取。
云喜儿心中正计划着,所以也就不跟沈慕寒计较了,翌日午时,钱准时到手,而且还是没有数目的,只要她要,随时可问。沈慕寒派了人形影不离保护她,并且再三叮嘱,若是商议什么事情,或者必须去外面的都在天下第一楼聚合,他已经打点了一切,云喜儿只管放手做就行。
只是,不许她太累,不然一切都收回并且禁足。
就此,夫妻两一个搞前程,一个搞事业,云喜儿有事情忙,没有心思胡思乱想,也没那么敏感了,身体虽然累了些,可心里好过,沈慕寒亦是如此。
这一晃就是两月过去,范贵妃身体时好时坏,皇帝脾气大增,每天上朝大臣们都恐慌不已,之前还会稍微议一下范贵妃的事情,之后再也无人敢提,沈慕寒被勒令每日必须参加早朝,倒是很配合,不曾缺席过
,一来是看看皇帝到底想做什么,二来也可亲自监督赵洋。
赵家近来祸事不断,赵洋忙的焦头烂额,根本就没那个时间和心思来找沈慕寒麻烦,沈慕寒正好,一边继续召回自己遗落的部下,壮大自己的势力,同时赵家和皇宫都边顾。
同时,京都的第一家如家酒楼开业,云喜儿可是花了整整两个月的时间做准备,热闹程度和名声虽不如在向阳县,但开头还是不错,而且口碑也不错,她对自己信心满满。
怀孕已经快四个月了,肚子有点点变化,但因为是寒冬,穿的厚,所以根本看不出来,况且,出门在外,她依旧是男人装扮。
赵翰文身体好了大半,可再也不如以前,但他记仇,醒来之后便一直派人找那对夫妻,誓言要将两人挫骨扬灰,以泄当日受辱之气,可是找了一个多月,依旧毫无进展,甚至连一丝线索都没有。
“少爷…少爷…”
这日,家丁连滚带爬冲进赵翰文的寝房,面容紧张,说话结巴。
赵翰文自从中毒两次后脾气就变得尤为的暴躁,动不动就对家丁拳打脚踢,要不就用刑,就像是一个发狂的疯子,家丁们见了他恨不得绕道走,奈何身份悬殊,不得不面对。
“何事如此慌慌张张,我赵家的家规都被狗吃了么?”
这几日不知是上火原因还是吃错了东西,赵翰文脸上长了几颗大痘痘,足足有小指盖那般大,赔上那阴寒的脸,不是一般的骇人,家丁的举动令他闹心,一个杯子直接砸了过来,不耐烦的高声吼道。
那家丁的额头被杯子砸了个正着,当即肿起一个大包,却不敢喊痛,值得跪拜诚恐诚惶道:“少…少爷…文珊公主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拒婚了。”
此事说来已经好几个月过去了,赵府祸事不断,大部分都是因赵翰文之前惹得祸,也不知背后是谁在操控,就连低贱的百姓都敢聚集讨伐,此事越传越烈,
军队都动用了,最后惊动了朝廷,文武百官都看着笑话,皇帝则大发雷霆,赵洋气的就差没将赵翰文从族谱里除名。
他一边严治家风,一边与皇帝周旋,唯一的目的便是想要早日履行当日口头的承若,给赵翰文和文珊公主完婚,若是没有这种种,或许两人早已完婚,可赵翰文出事后,皇帝就开始各种避开,文珊公主更是不曾露面,好几次赵洋都要跟皇帝闹僵,结果文珊公主却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扬言绝不嫁赵家。
这无疑是打了赵家的连,对赵翰文亦是奇耻大辱。
赵翰文双拳紧握,面容扭曲,一脚踢倒了来报的家丁,突然仰天嘶吼:“啊…啊…”
声洪气足,就连整个赵府都感觉在震动,赵夫人听到这嘶吼声急急忙忙赶了过来,哭丧起来:“儿啊,我的儿,这又是怎么了?”
赵翰文喜好自由,以前没有不出门的日子,这段时间是委屈他了,赵夫人心疼不已,可又无可奈何,谁让最近事多呢,她要纵容了,就怕到时候老爷真扔下
他们母子不管,那么他们就真的完了。
“那个贱女人,她敢悔婚,她敢当众悔婚,我赵翰文哪里差了,我爹是当今太傅,皇帝都怕的,她居然敢这般羞辱我。”
赵翰文怒目圆睁,面容狰狞,似是受了巨大的打击,一边砸东西一边吼道。
他如今已是颗半废的棋子了,只要娶了文珊,才有出头之日,可是她居然当众拒婚,他怒难消。
“文珊公主是女儿家,哪里有权利主宰自己的婚姻大事,可能是听闻了些不好的传闻,闹脾气而已,你爹还在朝上呢,他会解决的。”赵夫人心中也气,可却低声安抚着赵翰文,见他安静了才语重心长道:“儿啊,你最近这是怎么了,脾气越来越暴躁了,你可要学着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不然会吃亏的。”
赵翰文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近来的变化,可他就是说不上来,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突然,轻摇赵夫人的双肩,祈求道:“娘,你就让孩儿出去走走吧,孩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