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寒想起他们五人从相识到出生入死的点点滴滴,痛如锥心,犹如有人拿着尖锐的利器硬生生将他的胸口剥开,一刀一刀将心脏给割了下来,那种痛是极致的。
极致到无法形容。
可他毫无退路,只能闭着眼睛将其他三根钉子拔出,而本该完整的一句骸骨瞬间变成粉末。
沈慕寒脱下自己的衣服,跪地将粉末一点一点的给收集起来,小心翼翼的用衣服包裹好。
他整个身子几乎都扑在冰冷的地砖之上,眼泪一颗一颗掉落,却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
直到两具骸骨均成粉末,墙轰的一声发出剧烈的响声,整个水牢开始地动山摇,水牢底下像是从中开了一道口子,更多的水如同山洪暴发那般进来,不到片刻却又恢复平静,沈慕寒紧紧抱住衣服,吩咐大家跳入水中…
“啊…血,血…”
咸河,是京都有名的一条怪河,因为它的水是咸的,名字也是由此而改过来的,此时,倏然只听一阵爆响,河里倏然冲出一股鲜红,岸上的妇人被吓晕了过去,等人看清状况后吓得抱头大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