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生去
吉利叔叹息一声,很是担忧的问向云喜儿。
有些混沌的眼中满是想念和期望,而且看似没有休息好,才不到一年的时候,竟是老了许多。
想到年纪相仿的沈屠,云喜儿眼眶一红,道:“你家夫人何时也去了京都吗?”
林墨的状况…她真心不愿说,怕吉利叔听了伤心,可是他家夫人何时去的她还真不清楚,话落有看了眼沈慕寒,他是不是跟自己提及过,还是生了孩子后忘性大了。
“几个月前就被舅老爷的人接走了,至今也没一封书信回来,我这把老骨头担心啊。”
吉利叔带了一丝哽咽,苍凉却又无可奈何,当初他是要跟着去的,可是那边的人不让,夫人信任自己哥哥,当时还挺开心的,可去了那么久,没点音讯,老爷因此而有些责怪舅老爷,因为他偏着自己的妹妹和外甥,他也是妹夫,结果连去京都的机会都不给,对自己也就越加的看不顺眼了。
他也不缺钱,少东家去了京都后也没有要好好打理酒楼的想法,结果就衍变成现在这样子了。而老爷每天吃喝玩乐,日子可逍遥自在了,完全没有一丝想念他们母子的样子,他都替两人感到悲伤,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何时开始,一切都变了。
“是是吗?”云喜儿干笑一声,继续道:“这个我还真不是很清楚,因为怀孕生孩子去了,基本很是出门,倒是碰到过几次少东家,听说还行。”
赵府就是一座出不来的牢笼,而林墨自己选择的路,要靠他自己走出来,就如沈慕寒说的,总归赵洋不会对他下杀手,只是想要改变他,做他的心腹,做他的傀儡。
而林墨知道了这个道理,至于做不做,他是可以选择的。
“那就好,那就好…”吉利叔一听,一颗心总算是落下了,脸上也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
云喜儿说不出的难过,找着话题道:“吉利叔,你还在酒楼帮忙吗?林家老爷…没为难你吧。”
她一回来沈屠就出事了,根本就无心管其他的,更
加不知林家现在的状况,碰到吉利叔了,问一下自然是好的。
吉利叔摇头道:“昔日虚无席座,如今一落千丈,我也就打打杂而已。”
以前他至少是个管家,可现在林墨不在,他就只是个打杂的了,酒楼简直就是大换血,除了几个厨师,该换的都换了,他要不是舍不得,早就不做了,可他还想在这里等着少东家回来啊。
“吉利叔,您年岁已大,其实不需要这么累的,在家带带孙子,和邻居们喝喝茶,下下棋那才是晚年生活。”
看他样子也知道林老爷没善待他,云喜儿有些愤愤不平,更是毫不避讳的劝他回家养老。依着林墨的性子,这些年给他的待遇应该不错,足够他养老,实在不行,她也能资助一些的,反正沈慕寒那厮多的是钱,不对,她也多的是钱。
“可是…”吉利叔不是没想过,家里老婆子也不止一次说他,前几天还吵了起来,因为儿子都生老三了,就她和儿媳妇带着实很累,儿子又要忙着生计,他
现在打杂,收入少的可怜,加上身子骨也不行了,家里人都担心。
“这有什么好考虑的,知道您担心少东家,可他知道您的住处啊,只要他一回来我就让他去看望您,您看行么?”
云喜儿还真的是费尽了心思想要说服吉利叔。
吉利叔也是动容的,但却没有立马答应,期期艾艾却是不说话。
“哇…”七七倏然哭了起来,云喜儿立即被吸引了注意力,对着吉利叔歉意一笑,走向沈慕寒,伸手抱过了七七,然后嗅了嗅鼻子,嫌弃道:“就知道是拉臭臭了。”
她敢保证,七七绝对遗传了沈慕寒的洁癖,平日里基本不哭不闹,可一到拉臭臭就绝对会哭,而且必须洗干净,换上干净的尿布这才满意的不哼唧了。
“吉利叔,我先去给她换个尿布,你要没事就进来坐坐,咱们等下再聊。”
她抱着七七一边往酒楼里面走,一边回头对着吉利叔说道。
沈慕寒的目光还真是一瞬都不曾离开过他,就怕她一不留神带着女儿一并给摔了。
吉利叔哪里好意思进去坐,看着两人的背影消失在了门口,才折身回去,虽然打杂,可还未离开之前还是得做好最基本分的事情。
来酒楼并没兴师动众,除了柜台瞧见要行礼被云喜儿以手势给制止了两人抱着孩子便直奔三楼,沈慕寒则让柜台打盆温水上楼,他手里提着一个包,里面装的便是七七的衣服和尿布之类的,至于他们的东西这里都有,只是这么久不曾用估计都要洗一遍才行。
上了楼,进了房间,水也随之到来,云喜儿在沈慕寒的帮助下才勉强给七七换好了尿布,忙完已是大汗淋漓。
沈慕寒主动端着水去倒了,并且又打来一盆水供两人洗手,以前孩子洗了屁股的盆他是绝对不会多瞧一眼,更别提碰了,结果现在连手都能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