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些什么了?”他把脚动了动,挪到如墨胸前,惹得她媚眼如丝娇喘连连......
“哼,这苏治文看着一副道貌岸然,学富五车的模样,却是个人面兽心的,他觊觎乔家姑娘已久,不只是贪图乔姑娘貌美,还想要夺她家产为己所用。那厮还说,以乔悠家世怎配得上他家,到时等他高中后便要再娶一房贵女为妻,那乔悠只配为妾。”如墨自小在风尘里打滚儿,当然知道自古仗义多是屠狗辈,负心皆是读书人的道理。
“凭他也配让乔悠做妾,还真是不知好歹。”钱从裕冷哼一声,若不是苏治文留着有用,他早就把他扔到一旁了。
“这几日你好好服侍他,事成之后少不了你的好处。”又见今日如墨穿的素静,上身儿一件儿月白小袄,下面一条宝石蓝纱裙,倒让他想到那日珍馐楼下惊鸿一瞥,当下便把如墨翻了过去,又把她嘴堵上,在她身上放肆一番后抽身离开......
回到家中后,他先去向祖母请安,并打听了一些蒋老夫人平日爱好,便着人以祖母名义送上拜帖,打算到时与乔悠好好认识一下。
秦淮之最近已在书院附近找到一处合适的院子,这个院子原本是位商贾家的宅子,因家中人口简单,一共两进,现下整家要搬到荆州做一年的生意,又不愿将宅子售卖,就想找名妥当的租客,一年为期,待来年看生意好坏再做打算。
这正好合了秦淮之的心意,这个宅子与他的书院离的近,旁边邻居皆是住了多年的清白之家,到时他去书院读书,回家不过半炷香,也好方便照应。
虽然一年一百两的租金有些昂贵,可这屋子里家具物什一应俱全,他们搬来后不必再添置什么。厨房门口有水井,后院两间主屋竟然还有地龙,这样一来,冬天悠悠和淮浅再也不必被屋中的炭盆熏的难受了。
他已经求袁师母介绍几家可靠的牙行,预备买两个粗使婆子,人要忠厚老实,手脚麻利。到时悠悠在家中每日在家中写写书,记记账即可。
现在妙想屋除了京城、青石镇和南京府,又在青州汝宁府及徐州安阳府新开两家,妙想屋出的图书玩偶精益求精,不在量多,只求给客人最好的体验,现在铺子里生意逐渐平稳,虽不似刚开始时火爆异常,但是每月红利也可高达三千两有余。
李老板通知各地掌柜每三月来送一次账本,乔悠对账后根据当地需求适当调整书籍发行量及玩偶盲盒的样式。
妙想屋的玩偶分别有木雕、泥塑、布偶这几种,若是出的新书是孩童喜欢的童书,那玩偶便是木雕的多些,因为木雕不易坏,若是些缠绵悱恻情情爱爱的话本子,则多为闺中女娘们喜欢,玩偶就制成泥塑或布偶的......
乔悠虽然足不出户,但自从与李老板合作,妙缘阁内图书她想看就看,看多久都行,她最喜欢那些游记和野史,对现在的话本子倒是没有兴趣,不过是些俗套的小说,什么贵女爱上穷书生后以身相许,成婚后养着他们一家,由着他们家中亲眷趴在身上吸血;还有那被青楼女子资助进京的书生中了状元又被公主看上,最后青楼女子为了成全爱人自尽而亡,反到被世人耻笑不自量力,公主与穷书生快乐一生......
什么狗屁东西,这种书简直就是男子用来PUA女性的工具,怪不得这些男子喜欢!
妙想屋的话本儿却与这些全然不同,乔悠说过几个故事后,秦淮之就找来几位平日交好的书生,将故事说与他们听,没想到他们听后大呼过瘾,连连表示思路打开,思如泉涌......
由他们执笔的话本子简直让乔悠大开眼界,要不怎么说千万不要得罪书生!在这些书生写的话本子里,
妙想屋的话本子如一股清流般慢慢打开泽国年青人们新世界的大门......
钱从裕隔了几日才收到蒋老夫人回帖,说前几日倒春寒身上不痛快,现下好多了,既是孩子孝心,随时可上门拜访。
他一见回帖心花怒放,问了苏治文得知乔悠下次学习就在后日,便着人准备厚礼,准备后日见佳人。
秦淮之今日把乔悠与淮浅送到蒋老夫人处便仍去书院读书,下午时分,门外老仆来报,钱家公子钱从裕向老夫人请安。
乔悠是女眷也是客人,自然进屋回避,只见钱从裕一身青石色宝相花缂丝锦袍,相貌堂堂器宇轩昂, 倒是一副好相貌。
向蒋夫人请安时也彬彬有礼,乔悠在内室听着这人说话有些耳熟,一时也没想起来是谁,只等过一会秦淮之接她们姐俩儿回家。
淮浅今日新学了一种蝴蝶针法,这种针法要将针从织物下方插入,再从上面穿过,将线打成蝴蝶节的针 法,此法适用于装饰性较强的区域,淮浅打蝴蝶节时有些不熟练,正全神贯注的练习,乔悠在一旁则拿着老夫人绣的与淮浅手里的做着对比,二人的轻声细语不时传到外面钱之裕耳中。
钱从裕也知在蒋老夫人这里不能放肆,却实在心痒,忍不住往屋里张望。
蒋老夫人不知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