魇天动老老实实的沉默点头:“前前后后已经丢了百十来个人了,凭借咱们魔茧族的能力虽然能够在死后进行茧化,不至于立即死亡但是也算是够头疼的了。”
“这很头疼吗?”魇天魁问道。
魇天动苦笑一下说道:“不是很头疼,是没法头疼!”
“什么意思?”魇天魁惊讶的问道。
“头疼只是因为想不明白,”魇天动皱眉说道,“没法头疼则是想不出来。不过,这还不是最麻烦的事情!”
“这还不是?那是什么?”魇天魁问道。
“是魇魔坤!”魇天动说道。
“魔坤?”魇天魁惊讶的问道,“你这个侄子,怎么你了?”
“魔坤的未来之眼觉醒,”魇天动看着魇天魁问道,“这个可是上古魔茧族才能拥有的能力啊。这个超强的超渡者应该只有他能够暂时抵挡一下。”
“魔坤?”
“是的,是魔坤!”魇天动小心翼翼的说出了自己的结论,“唯有魔坤能够暂时低档一下这个超渡者,眼下这个超度者已经朝着咱们的地穴过来了。一旦出错,咱们苦心经营的一切就有可能泡汤啊!”
“防微杜渐。”魇天魁笑道,“这是好事儿。不过也不一定要这么重视这个超度者。魔坤是我的儿子,我不可能不如儿子的。这样吧,先让他在前线历练,有什么问题。我还真不信,咱们两个老家伙都顶不下来。”
魇天魁的话算是在情在理。但是,正是这一番在情在理的话让魇天动的心中泛起了一丝疑云。
其实,这片疑云早就在魇天动的心中笼罩着了。
只不过以前似乎总是若隐若现的看不清楚,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不对但是却找不到。
一直到最近这些人频繁的失踪,他才似乎真正看到了什么似地,敏感了起来。
这其中好像就有魇天魁的变化。
不知道为什么,魇天动总觉得冷师兄魇天魁似乎有些变化,但是又说不出来是哪里变化。
不只是魇天魁,魔茧族内的其他人也有变化,但是魇天动也说不出来是哪里变化了。
总之,最近一段时光给魇天动的感受就是似乎看不清东西了,仿佛是身坠迷雾一般!
似乎他周围有十层二十层看不见的大网笼罩了下来,死死的缠住了他。
他想看清楚,也想看明白。但是只不过想了一些就心力憔悴的无法承受了,仿佛很累一般!这种劳累也显现在了他的脸上。
看到他面露倦色,魇天魁站起身说道:“兄弟,你休息吧。我还要忙,我先走了。”
“你是要去接看看这个超渡者吗?”魇天动问道。
“是啊。”魇天魁笑道,“不论是谁,总要会会他们嘛!”
魇天魁办事沉稳又不失老辣,和这些人打交道一向是他最拿手的事情。
“我先走了。”魇天魁说道,“你先休息吧!”
“那我不送了。”
“睡吧!”
魇天魁消失在门外,魇天动躺在床上闭上眼睛脑中慢慢的盘算着究竟是怎么回事。
久而久之,他沉沉的睡着了。
他做了一个梦。
在梦中,他一个人在一片密林中精疲力竭的奔跑着。
在他的背后,天空隐隐约约出现了一个影子。
这个影子伸出一只手竟然将整个的疯狂雪山托了起来玩弄于指掌之间。
随后这只手握紧拳头,整个疯狂雪山就在他的手中彻底毁灭了!
“啊!”
惊叫一声,魇天动惊醒了过来。看看时间,他才发现自己其实刚刚睡个囫囵觉,只是做了一个温吞梦。
他的胸口一起一伏的,好像还沉浸在梦中一般。
“难道,”他疑惑的皱着眉头问道,“难道,真的要出什么事儿了吗?”
这几天跟着林天是连番大战,烈寰宇的身体也渐渐吃不消了。
纵然有下棋、输棋而缓伤的办法,但是这种方法疗伤也非常缓慢的,烈寰宇也只能够在烈骑祭坛里边来进行疗伤了。
可是这种下棋的方法也只能让自己身上的外伤有所缓解,内伤的治疗方法就还需要他运功打坐才能缓解。
如果修为已经到了小主宰这个级别的话,人是不需要吃东西的。
林天也就在这个地方一直陪着烈寰宇,看着他在这里打坐。
半空中一阵破风声传来,紧接着便是一个身影,腾空翻下落在地上。
这个身影翻身落下之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