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好,我帮你。”
陆辞年站在江晚的身侧,弯着腰,表情认真,动作却生疏。
“如果弄疼你了,就告诉我。”他呵气如兰,在她的耳畔撩得痒痒的。
“嗯。”江晚轻咬着唇,脸上已经泛起一片燥热。
他试了好几次才准确地从她的耳洞里穿过耳针,把耳环戴在江晚的耳朵上。
左边戴好了,再戴右边就要有经验一些了,用时也少了些。
“好了。”陆辞年觉得这个比他工作还麻烦,不过总算戴好了,“看来以后得常练习,熟能生巧。去照镜子看看。”
江晚从餐桌边起身,走向洗手间。
陆辞年跟在她的身后,看着她站到镜面前。
他则轻靠在门框边上,长身玉立,双手随意地抄袋,右腿微微屈起,恣意又慵懒。
江晚看着镜中的自己,那一对雪花耳环仿佛点睛之笔,让她整个人更显高雅与气质。
“好看。”陆辞年看着镜中是她,眼底笑意轻轻蔓延。
江晚与镜中的陆辞年的视线相接,心里也滋生出丝丝缕缕的甜意。
“谢谢你的礼物。”
“不用谢。”
出门上班时江晚准备把耳环摘下来放下家里。
陆辞年却阻止了她:“戴着吧。放家里做什么?又不是古董要收藏起来。”
“可是我怕弄掉,毕竟这是你送给我的第一件礼物,对我来说就是需要珍藏起来的古董。”这么有意义的礼物若是掉了很可惜,她也会心疼的。
陆辞年豪气道:“掉了再买一样送给你。”
“陆先生,有没有人说过你很败家!”江晚挑眉。
“陆太太,有没有说过你这样更漂亮。”陆辞年纠正着她,“有些钱可以省,有些钱必须花。”
江晚被他一句“漂亮”给打败了。
女人在听到男人的赞美时心里总会滋生愉悦,江晚也不会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