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让人讨厌。
伊桑去洗了个澡，还亲自下厨给女皇陛下做了小笼包和小米粥——他看出陛下不喜欢营养液也不喜欢西餐，而偏爱这些东方古华国的食物，便特意学着去做了。
端着盘子回寝宫的路上，卡勒布脸色难看地拦住了他。
伊桑心情好，不想跟他计较，便悠悠抬眸问他有什么事。
红发青年看他那容光焕发、眼含秋波的样子，心里膨胀的愤怒和不满马上就要爆发了，可他偏偏又注意到了他眼下那不易察觉的乌青，紊乱的磁场到现在也在影响着他。
满腔怒气像是被戳了个洞的气球，一下子瘪了。
“我从没想过……你是这样偏执的人，对自己这样狠。”卡勒布眼神复杂。
他没有问“至于吗”，因为他知道，值得。
只是这剑走偏锋、邪肆疯狂的法子，他没想过去用。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伊桑语速很慢，每一个字都说得很清晰，眼神也是纯粹的茫然。
卡勒布冷笑一声，不再理他，转身走了。
垂在颊边的金发显得他异常柔顺，伊桑看了一眼他的背影，不甚在意地继续向前。
他确实不是完全故意的。
浓烈的爱意和疯狂的执念快要把他逼疯，对她的爱欲和独占欲甚至盖过了对女皇的尊敬，他也觉得这样的自己陌生，他也厌恶这样的自己。
可在过分压抑下突然爆发精神紊乱时，他还是丧心病狂地选择了放任。
这样的话……
能不能离她近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