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坐在远处的司徒荀莫名的感觉到有人在偷看自己,可转身之间,看了一圈,并未发现有谁在看他,都是在看司徒老爷子。
转身好几次,弄得旁边的亲哥哥司徒商都有些不解,
“弟弟,你不看爷爷他们,为何总是回身看啊?为兄都观察你许久了。”
“呃,没什么,哥。我总觉得有人在偷看我,也许是我多虑了吧,一会儿到我们给爷爷祝寿了。”
司徒荀自己都将信将疑,可他的直觉告诉他,是真的,错不了!司徒商没有再说什么。这时,轮到他们给爷爷祝寿了。只见二人恭恭敬敬走到爷爷面前,行了跪礼,
“祝爷爷身体康健,福寿绵长!”
“好好好!我的乖孙子,来来来,快起来,到爷爷身边来,爷爷知道你们平日里忙,今儿见了面,就好好陪陪爷爷可好?”司徒老爷子喜笑颜开的说道。
“嗯!”
二人点点头,随后行了礼,来到爷爷跟前,爷爷用他那历经沧桑的手抚摸着两个孙子,笑的合不拢嘴,而后一众宾客站起身来,共同举杯,祝司徒老爷子福寿安康,长命百岁!
很快,寿宴结束了,家仆们收拾着宴席,这羽若媛竟然悄悄地藏在司徒府的某个不起眼的角落里,伺机而动一般,等待司徒荀的出现。
然而等到了天黑都未曾再见到他,羽若媛有些失落,可她却不肯放弃,恰有一种势在必得的架势,看来是在心里认准了这个人,非他不嫁了。
天色已晚,夜晚凉意袭来,羽若媛躲在角落里冻得瑟瑟发抖,不禁感叹一句,衣服穿少了,此时此刻好想出去,到客栈里取些衣服穿上。然而,府门已关,想出是出不去了。她很后悔没有跟着宾客溜出去,这下说什么也晚了。
她不自觉的望了望司徒府的围墙,嚯!两三米高,这就是跳起来也够不到墙顶啊!羽若媛发起了牢骚,
“这府门关那么早干嘛?这围墙垒这么高防贼啊?可也是!不是?你们府里就不能派人四处巡视巡视嘛?就不怕白昼寿宴上有刺客混入其中,偷偷藏在别处,等待天黑伺机而动吗?”
“真搞不懂这偌大的司徒府竟也如此随意,防范意识松懈啊!啊啊啊!冷死我了!”
夜晚的凉意让她再不敢蹲在角落一动不动,好在这角落有块空地可以走走,她又不敢弄出大动静,怕被发现,只好一边搓手一边走来走去,看看能不能产生一些热量,减少身体的寒意。
忽然,她瞧着不远处一间屋子亮着灯,好奇心驱使着她挪动着步伐,寒意已经让她失去了理智与判断,只要能暖和些,被抓也认了。
靠近房间,隐约能听到小小的读书声,这声音她好熟悉,不用想,就是司徒荀的声音。脑袋一热,她竟推开了门,吱呀呀的响动,打断了正在温书的司徒荀。
“谁?”司徒荀很警觉的问道。
可等了一会儿,不见有人回应,以为是风吹的,他便没有过多在意,而是拿起书继续看着。突然被问,吓得羽若媛一惊,没敢动弹。见无人走出来查看,她就走了进去。
远远的瞥了一眼正在温书的司徒荀,羽若媛娇羞的模样赶忙躲在一处昏暗的角落了,真是从一处角落又进了另一处角落啊,不过是冷暖变了。
隐隐约约听着他读书的声音,她竟莫名的感到心满意足,就是刚刚实在是太冷了,这都进了屋也没有缓过来。她不敢出声,只能默默待在角落里不动。
这一夜就这么安静的度过……
清晨,一缕阳光从缝隙照进来,羽若媛缓缓睁开眼睛,仔细一瞧,原来自己昨夜进入的房间是司徒府的书房,不过这书房里空无一人。
她起身活动活动筋骨,这时,书房的门从外面被打开,吓得她急忙躲起来,静观其变。从门外进来两名丫鬟,看样子是来打扫书房的,毕竟司徒府的公子们还有用这书房,所以得提前打扫干净。
羽若媛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生怕被发现,到那时,就是你长多少张嘴都说不清了,紧张之时,身后的窗户竟然是松动的,轻轻一推,竟然开了,还好声音小,洒扫的丫鬟并未听到。
纵身一跃,从窗户跳了出去,站起身一看,满院子的花花草草,原来是一不小心进入了小花园之中,这是司徒府的一个偏院小花园,之所以靠近书房,也是为了,等花开了,清新的花香顺着窗户飘进书房,让人闻着心情好,能够静下心来读书。
偏院小花园并没有人,大致看了看周围,不远处的墙边竟有一处用干枯的草遮挡之处,这个时候,能够逃命,只能死马当活马医,碰碰运气了。
走近些,她随手扒开那些干枯的草,一个狗洞出现在她眼前,想也没想,就俯下身子,从狗洞钻了出去。没想到,这狗洞竟直通司徒府外,这可把羽若媛高兴坏了。
“总算是看出来了!”
这一清早,大街上都没有人,随便找了一间开门迎客的小茶楼,摸了摸腰间,竟发现自己忘记带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