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满脑子都是以后该怎么养这个男人,全然是一颗恋爱脑。
“我、我一定会养活你的,不会再让你吃苦,我会让你做全世界最幸福的男人!”沈弦乐环住男人柔软却不失健壮的腰肢。
书钰身子僵了一瞬,但很快他就放松了,身子柔若无骨般瘫在她怀中,在她耳边呵气如兰,“奴家信你。”
这个狐狸精!
沈弦乐心里低咒了一声,被撩拨的心尖都在颤。
但她是有色心没色胆的那种,抱他已经是她最大的勇气,手放在他腰上,动都不敢动。
当书钰媚眼如丝的眸子闯进她眼中,沈弦乐只觉得一股气血直冲上脑,鼻子一热,自鼻孔流下两行血。
她连忙推开他捂住鼻子,丢人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眼睛都不敢看他了,“那什么…很晚了,你找个地方休息吧,我、我也累了…”
她此刻的脸,都要有血红了,背着身子,完全看不到书钰戏谑的目光。
“可是这房间就是奴家的,女公子要奴家去哪休息?”
“啊?”沈弦乐擦着鼻血,尴尬的下床道,“那、那你睡床,我去睡桌子。”
“别了,你伤口还没好,怎么能让你睡桌子?不如…我们一起睡…”他轻拥着她,在她耳边勾引的说道。
听听,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她刚有点止住的鼻血,流的更欢了。
沈弦乐仰起头,躲避他的眼睛,磕磕巴巴的说,“我感觉已经好多了,睡桌子也没事,你快去床上休息吧。”
她推着他,指尖触碰到他的身体,虽隔着衣料,却仍然觉得烫手。
好不容易将这个狐狸精稳住,沈弦乐坐在挨着窗口的桌子旁,恨不得离他八丈远。
她擦着鼻血,脑子也渐渐冷静了下来,琢磨着日后该怎么生存。
昏暗的烛光照不清她面上的表情,但能看出她好像在拧眉思索。
书钰合衣躺在床上,隔着一层薄薄的纱质床幔,脸上再不是娇媚惑人的表情,反而玩味十足。
这女人好像跟前几天不一样了。
前几日见她还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清高模样,得知他是玉红楼的小倌,眼中的不屑都要溢出来了。
话里话外都是他不配不上她的意思,还扬言说,这辈子都不可能为他赎身。
如今再见,感觉比以前更傻了!
轻轻松松的就把她迷的晕头转向,恨不得对他掏心掏肺般。
书钰唇角玩味地上扬,指尖快速的摩擦着,有意思,且看她能想什么法子筹钱来为他赎身。
她要是敢骗他…
呵!那就更好玩了!
玉红楼的第一位女妓,便非她莫属了!
从第一次长街上被她调戏,他就看上了她的脸,这般绝色,若锤碎了身上所有的傲骨,放在玉红楼里揽客,得有多少银子进账啊!
床帐内,是书钰玩味且变态的笑,沈弦乐此时还全然不知自己已经被盯上了。
一念地狱,全看她明日如何决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