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叮铃铃…
刺耳的闹钟叮铃铃的叫个没完,沈弦乐迷迷瞪瞪的睁开眼睛,刚有意识就听到啪的一声响后,闹钟便不叫了。
身侧的男人轻拍着她的后背,低声哄道,“没事了,再睡一会…”
沈弦乐听话的闭上眼睛,然而三秒后,好像意识到了哪里不对,她猛的睁开眼睛坐起身。
屋内还很暗,外面天才刚有点亮,她是从宋时砚的怀里起来的,“你是怎么把它关了的?”
她惊声问着,随后爬过宋时砚的身子,下床掌灯。
这货不会是把她的闹钟打坏了吧?
宋时砚也不知道什么东西突然响个没完,怕影响沈弦乐睡觉,他就下意识的在衣服堆里摸出一枚暗器,寻声打了过去。
随着蜡烛被点燃,小屋里亮堂了一些,沈弦乐也在地上看到了她那个被插着飞镖的悲惨闹钟。
尖锐的镖尖直接贯穿整个闹钟,难怪不叫了,它已经被杀死了。
沈弦乐目光哀怨的看着他,“这是提醒我起床的东西,我特意放在这,就是怕睡过头,你看你都给我弄坏了。”
宋时砚面色略微尴尬,他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
“还能不能修了?”
沈弦乐坐在床边,“修什么,这里也没人会修。”
扔掉闹钟,她转头看向宋时砚,刚才没注意,这男人全身竟然就只穿了条亵裤。
此时光裸的上身肌肉分明,宽肩窄腰,尤其是胸膛和臂膀处,标准的倒三角,鼓起来的肌肉迷死个人。
沈弦乐当即便没出息的咽了咽口水。
他的身材要比书钰更壮,书钰的肤色是白白净净的,他的肤色偏小麦色,更性感。
见沈弦乐一直盯着他的身上看,宋时砚唇角微弯,拉过她的手按在结实的胸膛上,眸光亮晶晶的望着她,“看的那么入迷,要不你再摸摸?”
沈弦乐的五指下意识的缩了两下,双颊染上一抹绯红,那是激动和兴奋的体现。
心中响起尖叫:哇!好硬啊!
手感好结实啊!
天!这是什么人间极品!
“喜欢吗?”宋时砚靠近了她几分,沙哑的嗓音低声诱人。
昨夜他就没怎么睡,怀里搂着她,满脑子都是不该想的画面,她的每一次翻身都能让他“站”起来。
这会儿她的小手又开始对他上下其手,更有感觉了。
“喜欢!”沈弦乐大方的承认,眼中染上几许羞涩。
“喜欢就娶了我,天天给你摸。”他语气透着一抹引诱之意。
沈弦乐眉眼弯弯,“不娶这不也摸到了?难道没成亲前,你就不打算再给我碰了?”
宋时砚已经被她拿捏的死死的,“给,没成亲也给摸。”
“只给你摸。”
他揽过她的腰,低头去寻她的唇,想亲两下过过瘾,不想被她按住了唇。
“不行,我该起来了。”沈弦乐说。
宋时砚看了眼窗外的天色,低声说了句,“还早。”他抬手挪开她的手,再次吻上去。
沈弦乐仰起头躲他,滚热的唇瓣落在她颈间。“不早了,我真得起来了,一会儿他们该来上工了。”
“这么早…”他的声音闷闷的,故意在她脖子上嘬了两下,吸出两个小草莓。
贪恋的在她颈间深吸了两口,才慢悠悠的放她去穿衣服。
沈弦乐背对着他脱下睡裙,将整个后背都暴露在他眼前,宋时砚入眼一片白嫩嫩的,他呼吸一滞,随着三千青丝散落下来,场面更加的勾魂摄魄。
一颗心,早已乱作一团。
拎过肚兜穿上,身后灼热的气息越来越近,宋时砚大手拽过小衣的带子,声音哑的不像话,“我帮你系。”
他拉过带子熟练的系紧,打结,随后控制不住的将唇落在她的肩膀上,声音婉转缠绵,“阿乐…”
沈弦乐自顾自的穿上里衣,长裙…快速的穿戴好,拢着头发穿鞋起身,“你再躺会吧,我去开门。”
长发随便系了个发带,她拿起钥匙出门。
房里不见了她的人影,宋时砚仰躺在床上,呼吸粗重,胸膛剧烈起伏,脑袋上和脖子上都是汗。
脑海中满是沈弦乐的身影,挥之不去,越发勾的他心绪难平。
大手缓缓探下…
……
沈弦乐将厂房的大门打开,一开门,门外已经蹲了个人,“沈主娘。”来人看到沈弦乐,立马站起身笑着打招呼。
“今天挺早啊,柴火放门口就行。”沈弦乐转身进屋去取银子付钱。
来人是高忠和高德的父亲,由于厂房每天都需要大量的柴火,所以她特意让高忠在村里招个人,每天都送一些柴火来,她花银子买。
谁能想到,高忠竟然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