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断篇了似的,记忆就定格在自己紧搂着他的那一刻。
江执闻言,抬手轻抚她的头,“一点都不记得了?”
盛棠摇头。
江执微笑,“可怜的小姑娘。”
于是就大致跟她说了说。
当时盛棠着实吓得不轻,否则照着她大晚上也无惧出入石窟里的胆量绝不至于矫情到惊叫。是江执抱着她出的石窟,整个过程盛棠都不怎么说话,安静地窝他怀里。
回车上的时候肖也还奇怪盛棠的反应,当时江执只是轻描淡写地说,可能是吓着了,多余的话就没说。
但当时的情况,最叫人费心的不是盛棠而是祁余,回公寓的途中,他整个人都十分亢奋。
而盛棠在途中的反应就是紧紧黏着江执,就跟个鼻涕虫似的挂他身上,丝毫不放松。
盛棠不回自己的房里睡,死搂着江执的脖子不放,最后他当着肖也和罗占的面就直接把她抱回自己屋里。
听到这儿,盛棠形同被雷击,目瞪口呆地看着江执,“我……主动跟你回的屋?”
“这倒是其次。”江执笑,“拉着我陪你一起睡、大半夜的对我动手动脚这才是重点。”
盛棠倒吸一口气,“不可能!”
江执瞧着她的模样,爽朗大笑。
昨晚他是真领教了这丫头的缠人功夫,霸占他的床不说,还霸占他的人,死拉着他不让走。其实男女之间在床上的事他倒也期待,又不是身心有毛病,面对自己喜欢的姑娘他不动心思是不可能的。
但他也清楚这棠小七死拉着他不放,哪是因为她在情爱之事开窍了?他总不能趁人之危吧?更重要的是,他还有个重要的人需要解决,盛子炎。
搂着她睡,挺难熬。
她倒是没心没肺,总往他怀里钻,时不时喃上一声,师父、师父……
他没辙,只听叹气轻拍她的后背,安抚着她沉睡,说,没事了别怕,师父在呢。
当初真他么脑袋抽筋了,没事儿干嘛逼着她叫他师父?
后半夜的时候,盛棠就开始不老实了。迷迷糊糊间就听她在贼笑,吓得江执一激灵,打开夜灯才发现她是在做梦。
做梦就做梦吧,却让他开始怀疑,是不是他把盛棠想得太单纯了?实际上这姑娘要多污有多污?
她说,师父师父,你让我摸摸啊……
边说还边闭着眼睛笑,笑得江执后脊梁骨发凉,冷不丁想起西游记里的女妖精……紧跟着在心里咒骂自己草!你就对她一点非分之想都没有?别把自己想得跟坐怀不乱的圣人似的?
盛棠的手在空中划拉。
他被她逗笑,拉过她的手问她想摸哪,她用行动表示……
那手就跟蛇似的在他身上游弋。
直到敏感地带,他一把按住她的手。
不行,再继续下去,他肯定失控。
当然,这种糗态反应他是绝对不会跟盛棠说的,只是交代她的“色行”,至于后半夜生生逼得他去一次次冲冷水澡的事儿就随着时间烟消云散吧。
果然,盛棠被雷了,这次怔愣的时间更长,许久后一声绝望,“不可能!我不可能是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