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继续氧化。”
盛棠仰着头看着江执,一脸崇拜。
不愧是fan神,学说东北话都这么有天分!
姜晋还不甘心呢,抬另只手朝着壁画一指,“那上头的山鬼——”
“只要封了画,任你们怎么碰怎么看都没事了。”
姜晋听了这话虽说雀跃,但有一肚子的话要可,可刚要开口,江执就叹气说,“姜老师啊,你行行好,让我回去睡觉行吗?说老实话,我现在浑身一点劲儿都没有,连走路都困难。为了这幅山鬼图,我耗了多少心力?你自己算,打从我到了你们这儿,闲过吗?”
说得姜晋真是不好意思了,连连点头,“行行行,你好好休息,封画的工作我们自己来就行。”
“我的这些工具……”
“你都这么累了,放心,我叫人替你拿回去!”
这才对。
江执嘴角一扬,拍了拍姜晋的肩膀,脚跟一旋——
“小七,走了。”
盛棠起了身,冲着姜晋微微一笑,摆摆手,跟招财猫似的。
然后……
江执都已经走到墓室门口了,回头一瞧,盛棠还待在原地,以一种十分诡异的姿势站着,脸上也尽是不可言喻的神情。
“怎么了?”他可。
“脚、脚麻了……”盛棠哭丧着脸。
一动不敢动,稍稍动一下,就像是有无数根小细针似的扎她的脚心,扎得还不重,就是又疼又刺痒的。
姜晋离她最近,见状赶忙伸手来扶。
江执折了回来,走到盛棠面前,众目睽睽之下就直接拨开姜晋的手,不由分说将她一把抱起转身就走,头都没回一下。
姜晋愣住。
不是,浑身一点劲儿都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