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江池渔如此直白地提及这个话题时,顾渊那张被阳光晒得微微黝黑的面庞,悄然泛起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红晕。
他凝视着江池渔,轻轻颔首,“确实如此。”
江池渔的目光在男人深邃的眼眸与身后宽敞的大炕间流转。
“那也只能这样了,不过先说好我睡这端,你睡那头,每晚都要洗漱干净后,才能上炕,不然味道太难闻,我睡不着。还有,记得不要打鼾、放屁。”
顾渊脸上的表情如同彩虹般变幻,他未曾料到,江池渔的关注点并非同床共枕的尴尬,而是这些生活琐事。
“江池渔,我自认还是个挺注重个人卫生的人。至于会不会打呼、放屁,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毕竟这些似乎不是我能控制的。”
江池渔闻言,心中不禁有些歉意,他意识到自己似乎有些过分了。
“唉,算了,是我多虑了,你去整理你的东西吧。”江池渔默默地想着,结婚这件事或许还需要一段时间,而现在他们之间的关系,说白了,不过是同居室友罢了。
突然,江池渔想到了什么,看向顾渊:“那是不是从现在开始,我就可以不用再去上工了?你知道的,我从小就体弱多病,一干活就腰疼、腿疼、肚子疼的,我真的做不来啊!”
顾渊对此并不在意,对于她是否下地赚工分,他并无过多的要求,家里也不依赖她那微薄的工分。“若你不太喜欢我稍后就去找表舅沟通,免得你觉得不自在。
其实,你大可不必为这些小事烦心,家里的存折都给你了,若是要用你随时可以去取,至于那些票证,我这几天会尽力为你多弄一些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