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容点点头。
烈九卿眸色幽深,越来越深,深的可怕,里面藏着凶险和渴望。
她盯着温容的唇许久许久,越看越是冲动。
下一刻,烈九卿猛的惊醒。
她懊恼的按住眉心,心下郁闷不已。
疯了。
她刚才怎么又在想不该想的事!
看样子,她得找外公看一看了,她总这样未免太奇怪了,她虽说是的贪恋温容的好颜色,但绝对不会这样饥渴啊!
温容见她眉心拧了起来,自然而然将她拉进了自己怀里,让她坐在了自己腿上。
“不舒服了?”
“一点。”
顾天琊没工夫吃醋了,立刻道:“要不要让你外公看看?”
烈九卿正有此意,“等他吃过药我就去。”
“……”
顾天琊的心又难受了。
想想自己的宝贝疙瘩是别人家的,他就伤心难受。
他突然觉得,大哥说的对,温容必须入赘!
顾天琊一脸郁闷的出了院子,濉河跟在身后问:“爷,你有没有告诉小容少爷婚书被偷之事?”
婚书放在书房中,只要精通八卦阵之术,很容易找到。
顾谦其实在等着温容来偷,不过偏生他一直没来。
“忘了。”
“……”
顾天琊现在心情不太好,“丢就丢了,说不定是他自己偷的呢。”
濉河嘴角抽了抽,“偷婚书为什么要偷房里放着的金锭子?他比您有钱,看的上吗?”
前前后后,屋里也没少什么东西,就是一枚五两的金锭子,很多贵重器物都没丢,挺奇怪的。
“不是他,你觉得谁会敢跑到顾家偷东西?还只偷一个金锭子?一个金锭子……”
说着说着,顾天琊愣住,想到了一个略显久远的人。
他们第一次遇见,他丢的也是金锭子,当时并不太愉快,但后来经历的种种却让他至今难以忘怀。
不过,这已经是过去的记忆了,他也一直在努力忘掉,不去回想不该出现的人。
顾天琊喉咙翻滚,微微蹙眉,许久才哑声道:“你派人去查查看我房中是否出现了不该有的东西。”
濉河微怔,“是。”
顾天琊久久站在原地,低垂的眸底藏着说不出的无力和痛苦。
他拳头紧握,掌心都出血了。
直到下人提醒,他才回神。
顾天琊扶额,自嘲到:“呵……都过去十年了,我竟然还会想到你,真是太可笑了……”
过去的人过去的事,一旦成为过去,他绝对不会重提。
即便是,曾经深爱过的人。
一次禁忌足够纂刻于心。
他虽不是循规蹈矩之人,但却永远不会重蹈覆辙。
如今最重要的事就是找到让温容活下来的方法。
无论用什么手段,他都在所不惜!
顾天琊眸底的痛苦一点点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坚定,“来人,传令下去,从现在开始增加侍卫和巡逻,切勿让任何人私闯顾家!”
“是!”
远处,一个侍卫猛的抬眼,他瞳孔深邃异样,贪婪的盯着顾天琊的背影,久久未曾转移。
“顾天琊,你怎么能和别人订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