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那他现在有没有事情了?”月一瑾的眉毛微微皱起。
“没有性命危险,但是这伤口感染肯定是个麻烦的事情,除了住院期间需要再避免这种情况,而且也不能让伤口再破裂了,否则还有可能感染的。”月晚夏有些低沉。
如果这是一个陌生的人受了这样的伤,她或许也会心中悲痛,毕竟这是因为自己而起,更不要说是一个自己熟悉的人了。
月一瑾叹了一口气,点点头说道,“不行就派两个保姆过来照顾吧,你没有必要跟着就是忙的,否则你的身体也会受不了的。”
“不用了大哥,我是能坚持下去的。”月晚夏摇摇头,又是轻轻的叹息一声,“我只是让自己的心里好受一些,不想让自己那么内疚罢了,再说我也害怕,保姆照顾人毛手毛脚,还是我亲自照顾,我能放心。”
月一瑾知道月晚夏的脾气倔强,并没有多说,只是强调让她要在乎自己的身体,然后把饭放下,又聊了几句,这才离开。
他生意上还有其他的事情,所以不能再此久留,何况现在已经知道了这边的情况了。
月晚夏吃了一口东西之后就留在医院的病房这里照顾沈意炎。
她看到沈意炎的嘴唇干燥,特意的拿了水,然后用签一点一点的粘在他的嘴巴上,这样可以避免嘴巴干燥又可以避免大量喝水,这也是之前医生交代过的。
随着时间的推移,沈意炎还没有醒过来,反而是不时的能看到皱起眉毛,这让月晚夏很是疑惑,轻声的在询问着。
“你怎么了?沈意炎?”
但是沈意炎根本就没有醒过来,而是还在沉沉的昏迷。
月晚夏见到沈意炎眉毛从紧皱又舒展开,这才松了一口气,依然就在床边盯着他。
眼神带着复杂的神情。
说实话,现在她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沈意炎。
月晚夏想起当初沈意炎不顾自己冲进来救自己……
月晚夏晃了晃脑袋,只感觉睡意不停的往脑海席卷,于是就趴在了床边,即便是如此,也没想着去休息,生怕沈意炎醒过来会有什么需要。
就这样趴在床边一直盯着沈意炎,然后眼睛慢慢的闭上,在床头这里昏昏沉沉睡着了。
沈意炎闭着眼睛,一直到半夜醒过来,想要动一动,但是仍感觉浑身疼痛,等到轻轻的片段脑袋,看到有个人趴在床头,等仔细一看的时候是月晚夏。
他一只手用力的撑在床上,然后身体颤颤巍巍的起来之后,侧转想要从床上下来。
但是无奈于身体受伤的地方太多了,而且身体极度的虚弱,即便是这一个小小的动作,就已经让他感觉除了疼痛之外,就是消耗了浑身的力量。
但他依然没想就这样,而是咬着牙又猛的往床边动了一下,随后一只脚就要放在了地上,就在这时月晚夏睁开眼睛一直伸着,就看到了沈意炎的动作,她猛然的站起来。
“你醒了,你想要干什么?你可不能胡乱的下床,你知不知道医生已经说了,你要躺在床上好好的休息,避免伤口再出现破裂,而且你这感染的地方也经不起折腾了。”
“你怎么这么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呢?你想要干什么你就告诉我就行了。”
月晚夏语气不太好,开口教训着沈意炎。
沈意炎虽然脸色苍白,但是却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看着月晚夏如此生气的模样,自己却是感觉这副样子还挺可爱的。
“你这是在关心我吗?还是说你比我更了解自己的身体?”沈意炎调侃了一句,说话的时候又把另外的一只脚放到了地上。
“你别想的太多了,我才不会关心你,我只是不想欠你的,也只是做自己该做的事情。”月晚夏冷哼了一声又说道:“看你这样子还想自己下床,应该是没啥事情了,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在这里了。”
“我去喊护士过来,如果你有什么需要,你就和护士说好了!”
冷着脸说完这话,月晚夏转身就想要走,但就在这时,沈意炎猛然的就把她的手抓住了。
“你干什么?你给我放开?”月晚夏扭头神色变得冰冷。
“我不想干什么,我只想问你一句,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真的对我漠不关心吗?”
沈意炎认真的盯着月晚夏,还是不肯把手松开。
“我说了,我才不会关心你呢,我只是做自己该做的事情,我只是让自己的良心能过去。”
月晚夏在自己的内心告诫着自己,之前就是这个男人对自己做出了如同恶魔一般的事情,但凡自己长长记性,也不能再理这个男人。
如果不是这个男人为了救自己,那今天自己绝对不会出现在这里,而现在已经把该做的事情做了,她也没有必要在继续待下去。
她心态之所以有如此的变化,这是因为沈意炎现在脱离了危险,而且也不像是之前所想的那么严重,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