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小神仙’了。”
“妈,我就想知道她爸爸去哪里求得石头那么神?”蕊蕊眼看着话题越扯越远,连忙追问一句。
李母吃饭速度很快,她自从上了40岁之后,因为家庭并不和谐,所以更年期来得较早,时常红着张脸,心跳也开始不规律,偶尔脾气暴躁的吐槽蕊蕊也不放在心上。
“啧,”李母不知道又想起什么,再次不耐烦。“你爸爸今晚请客不知道又要花多少钱,一堆狐朋狗友,就知道从你爸那里骗钱,你爸还不让我说,一说就急眼!眼也红了脸也红了!什么德行!”
蕊蕊偷偷叹气,她明白李母估计又看她什么地方像李父了,这才念念不停。
“不就是在桃谷山吗,还能在哪里?我们这里最近的庙也就是桃谷山了。”
终于得到答案,蕊蕊算是松了口气。
次日,桃谷山。
忍着肌肉跳动,蕊蕊喘息着爬了了数百级台阶,望着半山腰遍布的干枯桃树,她感觉有些无力。
桃谷山之所以叫桃谷山,是因为满山桃树的原因,而桃树多的原因,是因为青河镇最大的烈士公墓就在这山上,桃树辟邪,开花也好看,又能利用果子创收,用来补偿管理人员的开支。久而久之三月底四月初这座公墓反而成了青河这小地方最受欢迎的景点,在人足够多的时候,即使是墓园也会失去威慑力,那些庄严肃穆的墓穴仿佛都被游人忽略了。
此时还是二月中旬,桃花刚出芽孢,所以根本没有游人,连往这边来的出租车都得预约。因为是烈士公墓,所以修得还算庄严,四处也并没有杂草,只在每个排列整齐的墓旁有一颗颗挺拔的松树,算是满眼望去唯一的绿色。
在向上延伸不见尽头的阶梯上喝了口水,她看见满目的苍凉,只觉得心里郁结,最近发生的事情越发离谱,她很难维持平常心去看待目之所及的人间。吐出一口热气,白雾腾起瞬间一阵山风吹来,风中夹杂了松针的香气,这让她觉得好受一些。
好不容易爬到顶峰,一栋黄色的道馆立在眼前。
“不是妙么?怎么是道观?”
对宗教不太了解的蕊蕊看着只开了侧门的黄色道观,在外面看起来就空无一人的道馆内部有些破败,蕊蕊不敢自己去正殿,她看房顶有燃烧的烟雾腾出,看来后院有人。
绕过回廊到了后院,蕊蕊见一名年轻道士对着一个小型的炉鼎打坐,这炉子通体发金发紫,材质像石头又像是金属,蕊蕊只觉得十分眼熟,却不知道在哪里见过。
默默地在回廊里坐了十几分钟,就在蕊蕊快要掏出手机再问问姜枝娆到底是庙还是道馆的时候,那打坐的道士已经收了架势,站起来预备往大殿去。
蕊蕊只好跟上。
殿里供奉的不知道是哪位神仙,蕊蕊有些害怕大型的类人雕像,她连头也没抬,赶忙叫住那道士。
“您好,您好。”她小跑着路过一众小型雕像,只觉得这些雕像太过于形象,加上殿内昏暗,她觉得心脏都跳得快了些。
那道长被叫住,也不恼她,非常和蔼地行了一礼。
蕊蕊不敢在这里编谎话,便将从姜枝娆那里拍来的石头的照片给那年轻道士看。
“那个……道长,我因为一些特殊原因想求一个一样的护身符。”
她不知怎的对身着道袍的年轻道长也觉得有些害怕,说话都有些磕绊。
那年轻道士看了她一会儿,竟是一个字也没说,就在怀里掏出一串姜枝娆同款的紫色石头项链,粗略看去足有十几串,大大小小都不相同,蕊蕊尴尬地挑了两个最大的。
那道士见她挑了,一声不吭,继续往前走。
“道长,道长!”蕊蕊连忙又叫住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道长,我是不是该给你钱?”
那道士笑笑摇头,指一指不远处的功德箱,径自又走了。
蕊蕊看向那功德箱,与别处不同,箱子上面是没有盖子的,站着的人可以很清楚地看到里面的碎钞。
青河这地方人本来就少,信这道教佛教的也都是些年纪大的,所以这功德箱里的钞票都是十元、二十元的,连五十元的都没见到,枉论百元的钞票了,令蕊蕊意外的是,功德箱上也没有贴二维码,在这个网络付款已经风靡全国的情况下,很少有人还会随身带现金了。幸好蕊蕊来之前带来了过年时收到的压岁钱,此时功德箱中才有了几张红色。
出了道观的门,蕊蕊听见那道士在大殿里开始朗诵什么。
“……变而有气,气变而有形,形变而有声……”
原来他不是哑巴……
出了道观门的蕊蕊胆子也大了一些,她暗戳戳地吐槽了一句,也没有在山上多停留,独自下山去了。
回到家时蕊蕊试了试用石头和各种东西碰撞,在石头和金属以及其他石材碰撞后都会产生令小人“晕倒”的效果,而且蕊蕊意外发现,这个项链在接触石头小人的时候小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