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自己的工地大使形象。
“我们仨昨天不是去开房了吗,哎你们别笑,讲正经的啊!”故意让大家调笑他们,李骁还怼了一下阿冰。“你吃东西就不要笑,你看你的牙套上卡到东西了!”他假装作势要去捏阿冰的嘴,后面受压迫的李犇立刻想起身,结果李骁突然坐了回去,再次挤压得李犇无声哀嚎。
原本差点睡着的蕊蕊都被逗笑了。房间里的空调开着微微暖风,实在叫她懒洋洋。
“你别破坏氛围了,快讲吧。”
阿冰做出噤声的手势,大家再次围拢,房间不大,中间正好又是两对情侣,所有人便不用顾及男生女生之间的距离,大家肩膀相贴,将台灯围在中间,李犇挣扎一会儿已经放弃,他原本就瘦小,他下巴垫着手,手臂又趴在李骁的背上,白天不羁的发型被洗过后都柔弱地将他白皙的额头盖上,此时他就像是被父亲背着的小孩,躲在李骁背后什么也做不了。
阿冰和小饼子奇奇怪怪的对视一眼,趁李骁不注意,小饼子举起手机对着他俩偷偷拍了一张。阿冰立刻凑上去看成品,两个女孩无声地激动了一把。
睡眼蒙眬的蕊蕊看见李骁也偷偷勾起的嘴角,再看见先自己一步反压到自己身上睡着的安琪,也觉得好笑地偷拍了一张。
李骁接着话头继续,他正了正神色看来是真的要好好讲故事的样子,岚夕看他们不闹了,打开手机让李骁看了一眼时间,李骁会意。
“刚刚我不是说我们三个一间屋吗,饼子自己睡在里屋,我跟牛牛睡在外屋,然后我们俩睡不着,就那一副牌,胡乱打着玩,两个人也不好斗地主,只能玩玩小猫钓鱼,实在无聊我们又把饼子拽出来,然后在那家客栈的廊道茶台里一起斗地主,你们有些女孩子不玩牌的,我给你们解释一下,大概就是比大小。”
这人嘴里没边,故意又擦了一下边,其他男生都会意地笑了一下。但是李晓假装什么也没发生。
“还有顺子,炸弹什么的,啊!对,然后我们玩得正开心,就有一个那客栈的客人,游客,好像也是小情侣,回房间就路过嘛,女的挽着男的,亲亲密密的,走到桌子旁边的时候女的就说,‘哎,这些小孩还乖会玩的’。”
“那我就不开心了,我小学毕业就没被叫做小孩了,哪能受这委屈啊!我当时就拍桌子,叫他……”他话没说完,阿冰就接话,“叫他给你道歉?”
“啊,那倒不是,叫他坐下一起玩。”
“切~”大家小声唾弃他。
“你们这些人啊!我跟你们说,精彩的在后面,那男的坐下之后,我们才看见他大晚上还带个墨镜。很酷,复古的蛤蟆镜,特别有范。”
小饼子也点点头,表示这事儿是真的,且那男人还真有些帅气。
“后来我就发牌,然后他媳妇儿没参加,但是就替他整理牌,还给他端茶送水的照顾得好周到的,那我就更不愿意了。我说大哥你自己有手出来玩何必叫媳妇照顾你呢?对吧?然后人家就笑,也不理我,很利索了,甩牌,就开局了。然后……”李骁停顿后拍了下大腿,李犇的大腿。
“然后我这个牌场高手竟然连输了五六局!我才知道遇见厉害的了,以为这家伙作弊呢,不然谁晚上带个大墨镜?我就说了,我说,哥们儿,你把墨镜摘了我瞧瞧,结果……他真摘了,他摘了之后,我就后悔了。”
“怎么了?”
“为什么后悔了?别卖关子了。”
“因为他的每个眼睛都有两个瞳孔!”
大家一下子被吊起胃口。
阿冰虽然压低声音,但还是很强势的判断,“骗人的吧?饼子,他说的真的假的?”
“真的,而且那个人不仅仅是重瞳,还是个盲人。”
“哇……”大家都惊了,讨论的声音把安琪吵醒,蕊蕊也觉得有些意思。
阿冰还是不相信,追着问。“重瞳?两个瞳孔?还是瞎子?那他怎么打牌的啊?还有啊,他说自己是瞎子就是瞎子了?你们怎么确定的?”
大家都点头追问。
李骁耍了个大头,像说书人一样压了压下面的喧哗,挤眉弄眼的好像故意吊大家的胃口。
“好了,别着急,他有残疾证!那家伙可搞笑了,直接把残疾证掏出来了!还得意洋洋地告诉我残疾人游览古镇门票都是免费的!”
大家都觉得好笑且奇葩,阿冰甚至还当场百度起来,大家一窝蜂围上去看。
重瞳,帝王之相。
“哎,是这个吗?还是这个?”大家指着几张图片叫李骁和小饼子去认。
李骁手指上下滑动翻看:“是这种,虽然重瞳但是瞳孔像蝴蝶一样,没有完全分开,中间的瞳孔像两只猫眼连在一样,特别诡异,而且还有点青绿色。”
蕊蕊拉着安琪凑过去看,她被图片里的眼睛吓了一跳,她是少有地讨厌蝴蝶的一类人,在她眼里蝴蝶简直可以称之为恶心。虽然翅膀漂亮,但是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