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头,朝季雨棠勾了勾手:“你跟我进来,你们两个站在这儿候着不要乱走。”
“我?”季雨棠惊讶极了。不是说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道顶着吗?怎么就砸到她了?
“就是你,跟我来。”冷香不再跟她废话,转身往里走。
季雨棠和章太医、刘太医对了个眼神,他们也是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
看来“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这句话放在他们三个身上不合适。
季雨棠只好靠自己见机行事,她抬腿跟上了冷香。
冷香高冷极了,只顾着带路,一路上没跟季雨棠交待半个字。
季雨棠的脑中闪过无数个念头,一会儿怀疑皇后要对她灭口,一会儿又怀疑让她用针扎死官家……各种念头纷至沓来,在她的脑袋里激烈碰撞?
“吱呀”一声,冷香推开卧房的门。这声音落入季雨棠的耳中,就像是催命曲一般。她做了个深呼吸,一狠心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却是这样一副场景:
官家面色红润,长发漆黑如瀑,只用一根白玉簪子松松挽起。他穿着一件半新不旧的常服,懒懒散散的半躺在软塌上。左手提着一串紫红的葡萄,时不时的张嘴咬上一颗,右手捏着个话本子看得津津有味,封皮上还赫然印着“霸道皇后独宠我”几个大字。
季雨棠的大脑直接宕机了。她想了无数个结果,猜测了无数种可能,万万没想到竟然是这样岁月静好的样子。
不对劲,十分有十二分不对劲啊!
谁能告诉她这是怎么回事?官家不是吐血昏迷了吗?这又是玩的哪一出啊?还有那话本子,是哪家书铺出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