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就有个黑沉着脸的小厮打开谢府的后门轰她:“去去去,都入夜了吆喝什么?这儿是你这种人能来吆喝做买卖的吗?”
季雨棠放下草垛道:“小哥你别急着轰我,你去问问你家公子呢,说不住他想吃上一口葫芦呢。”
“你又不是我家公子肚子里的蛔虫,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啊?我劝你识相点,赶紧给我麻溜儿的滚开,别让我动手啊。”小厮不耐烦的嚷道。
“小哥你行行好,劳烦去问一句呢,说不准你家公子就好这一口呢。”季雨棠追问道。
小厮亮出拳头:“甭跟我来这一套,不管用。你去一边儿卖去哈,我家公子就不爱吃酸的。”
说罢,还威胁着朝季雨棠晃了晃拳头:“不许再吆喝了啊,再吆喝就是扰民了,我脾气上头了可揍你一顿。”
接着就是“嘭”的一声将门关住,最后就是哗啦啦上锁的声音。
季雨棠呆愣在原地,她挠了挠头,尴尬了,光想着怎么出宫怎么潜伏到太平教,她好像忘了怎么和谢淮初会见这一茬了,这下可如何是好呢?
她试探性的敲了敲门:“小哥?”
“我方才说的话你都当耳旁风了吗?”另一头传来咬牙切齿的声音。
季雨棠瑟缩了一下,拢着手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
出师未捷身先死,接着要怎么办呢?
她想了想,抽出一根葫芦,“咔嚓”咬了一口,算了,忙一天了,肚子都饿抽抽了,先啃一口垫垫再思考对策吧。
“嗯,酸甜,千百年了,这味儿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