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自保之力,没有母国的支持,只有宛如祸水的容貌。尊贵的长公主,沦为了草原上人人逐之的物品。
图鲁不再啰嗦,大掌一挥,将这主仆两个扔到了马上,驮着猎物似的带回了王帐之中。
除了她们两个,所有人都在欢笑着。霖晚趴在图鲁的马上,屈辱地合上眼睛。
她并没有流泪,在草原上的六年里,让她明白眼泪是最无用的东西。
“图鲁,你会怎么处置我?”
图鲁对于她的直呼其名并没有生气,而是伸手拧了下她的翘臀,笑道:“不知道中原的小女人生下来的孩子,皮肤会不会比我们细嫩?”
随行的人们附和着大笑起来。
静仪羞愧的哭泣,霖晚只是气得发抖。
这已经不是她们
怪不得他们的守卫并不严密,还有什么比得过放回猎物,再抓回去的乐趣呢?
马蹄声渐渐远去,带走了两位他乡之人的奢望。
夜幕降临,草原上燃起了篝火。人们围着篝火载歌载舞,欢笑声和着歌声传了好远。
王帐中的霖晚已经换了一身衣服,火红的衣衫缀着华贵的珠宝。烛火抖动着身躯,照在她的脸上,她的脸色苍白得很。
静仪跪坐在羊毛毯上,为她布菜。
“姑姑,我是不是太软弱了?其实活着比死了更痛苦。”霖晚低着头:“姑姑,我不想死,我想回去。”
静仪什么也没说,她握住霖晚的双手,试图给予她一些温暖和力量。
“哈哈哈哈哈,中原的女人真白嫩啊,身上细腻的像刚出锅的羊奶糕。”粗犷的笑声传来,霖晚挣脱静仪的双手,将案上的吃食全部扫落在地上。
王帐外的谈笑声中断,过了一会,有侍女端来了更多更精美的吃食。
可是草原之上再精美的吃食,都比不过中原的一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