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后面要办的事情,现在他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而且谢淮初还能再打消副教主的疑心,之后再反问他,从中套取一些关于副教主的信息。
于是,谢淮初道:“我们家就是普通的农户,我父亲母亲早就没了,父亲叫顾长东,母亲顾文氏。”
说罢,谢淮初又抓了抓自己有些散乱的头发,他有些紧张害怕,又有些憨憨的问道:“请问你问这些这是要做什么啊?这不是新加入的教徒都要进行一些信息排查?”
副教主笑了一下:“不是不是,只是随便问问罢了,没事了。”
紧接着,副教主朝正在查他们房间的黑壮男子呼喊道:“行了,不用在这浪费时间了,赶紧去查下一个房间。”
黑壮男子立刻带人走了出来,季雨棠和谢淮初两人留意看了一下,他们并没有搜查到自己藏起来的黑衣。两人松了一口气,这可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看副教主带着人往下一个房间去了,两人连忙回到房间里,紧张不已的心终于放松了下来。
季雨棠问道:“你有没有觉得很奇怪?副教主为什么盯着你提问题?”
谢淮初点了点头:“察觉出来了,我也正奇怪呢,你给我做的易容并没有暴露啊,他怎么就盯着我问问题呢?还问我的父亲母亲姓甚名谁?你说他是不是真的和我是那样的关系?”
谢淮初不知怎的,说不出口“亲生父子”这个必须,他用“那样的关系”代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