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我来说,那支药剂已经发挥了应有的作用。”
“……我知道。”诸伏景光声音微微沙哑,“不只是你,很多人,那些研究员,他们想救我的心情都是真的。”
即使将他当做实验素材,即使隔三差五在他身上制造伤痕观察愈合情况,但对内心过于温柔敏感的诸伏景光来说,他仍然能在这些让普通人毛骨悚然、厌恶排斥的行为中感受到他们真切的救助心情。
敏感的心性让诸伏景光在卧底时能够很好地感受周围人的情绪,察觉周围潜藏的各种危机。但当他失去记忆,他的天性便立刻化为双刃剑,让他因为这些细微的温情,没有办法立刻将身边的人归为纯粹的敌人。
诸伏景光醒来后,在组织中没有遇到过纯粹的恶人,就连贝尔摩德,都因为某种微妙的实验体间的共情,对他有着物伤其类的照顾。
此刻,彻底反驳了贝尔摩德对研究员们指控的诸伏景光,终于找到了这件事的罪魁祸首。
——是因为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