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扶正。”
四娘子一惊,忙擦了眼泪,跟随杏儿去看究竟。
姚四娘子还在抹泪,就听丫头杏儿来报:“四娘子,不好了,你快去看看吧,夫人她悬梁自缢了……”
“老爷莫要生气,莫气坏了身体。”那美妾风情万种地安抚着姚大人。
姚四娘子是个斯文人,这时这刻也受不了,抬脚踢倒多事的婆子,闯了进去。
……
“去通知我大哥了没有?”姚四娘子着急地问。
她瞪了季兰一眼,转身离去。
太医署的医师来了,开了方子给章氏服下,还带了几个咒禁师前来为章氏驱邪做法。
所幸,章氏转危为安。
姚四娘子遂安抚了一番。
正要送那几个咒禁师出去,不料,季姨娘那位疯傻的郎君又来拦路,嘴里喊着:“茶,白茶……”
姚四娘子越想越不对劲,不知道这疯傻郎君与父亲口中的白茶仙子到底有何关系,遂问几位咒禁师,可否为这位疯傻郎君也治一治。
几位咒禁师学了那一套“茶咒法”正想多实践呢,当即便答应了下来。
于是,姚四娘子将咒禁师和那疯傻郎君一起带到了自己的院子里。
咒禁师们身着道袍,手执法器,神情庄重,在姚四娘子的院子里摆下香案,点燃香烛,焚化符纸,祈求天地神灵庇佑。
一名咒禁师拿起一碗茶水,口中念念有词,手指在水面上划过,似乎在召唤着什么神秘力量。接着,他将茶水递给疯傻郎君,示意他饮下。
疯傻郎君饮下茶水后,咒禁师们开始围绕着他,手中各执法器,或摇铃,或击鼓,或敲木鱼。他们口中念诵着咒语,声音时而高亢激昂,时而低沉婉转。随着咒语声的响起,院子里气氛逐渐变得神秘莫测。
此时,一名咒禁师拿出一张黄色的符纸,将其贴在疯傻郎君的额头上。他口中念念有词,似乎在为郎君驱除病魔。接着,他又拿起一把桃木剑,舞动起来,剑光闪烁,犹如一条神龙在空中盘旋。
随着时间的推移,郎君的神情逐渐变得安详,他的呼吸也变得平稳。咒禁师们见状,纷纷松了一口气,知道茶咒法已经奏效。
他们停下手中的法器,将熟睡的疯傻郎君交给姚四娘子,便告辞离去。
“若季姨娘知道了……”杏儿忧虑地提醒姚四娘子。
姚四娘子道:“那便不叫她知道。”
于是,闭紧院门,不放一只蚊子出去,也不放一只苍蝇进来。
姚四娘子终究心中忐忑,又去父亲灵前请香。
那姚大人倒是又一次显灵。
“父亲,女儿让太医署的咒禁师救治一名疯傻郎君,那疯傻郎君口里一直喊着白茶,不知道疯傻郎君口中白茶,与救女儿的白茶仙子可是同一人?”
“正是。”
“那这疯傻郎君是谁?”
“他是天界百草园的医神陆羽,在人间的转世,是白茶仙子在人间的夫婿。”
“那女儿接下来该怎么做啊?”
“助他们夫妻团圆。”
“白茶仙子现在何处呀?”
“闽中郡,长溪县,太姥山。”
得了姚大人示下,姚四娘子叩首,遂又问道:“哥哥新纳的妾侍,女儿觉得她怪怪的,行为举止不像人,倒像狐媚子。”
“倒不是狐媚子,不过也是邪祟无疑。”
这下让姚四娘子犯难了:“父亲,女儿一届凡人,那闽中郡长溪县千里迢迢,如何能送陆羽郎君与白茶娘子团圆?而这季兰若是邪祟,女儿一届凡胎肉体,如何能与她相斗?”
姚大人想了想道:“待为父去帮你请个帮手来吧。”
姚元崇请的帮手,是哪个?
正是那只凤凰。
季兰发现陆羽不见了,自然满姚府的寻找。
她仗着姚子奕在香茗雅叙见到自己起了色心,便带着陆羽躲到姚府,封锁了陆羽气息,又误导白茶往长安城外寻找陆羽去。
本以为,她能和陆羽在姚府里安藏一辈子,谁知半路杀出个姚四娘子来。
“姚四娘,你要不要脸?右拐我弟弟!”季兰站在姚四娘子院门口扯着嗓子骂。
姚四娘子自然不理会,不开门也不吭声,于是季兰一脚踹开了院门。
从父亲那里知道季兰是个邪祟之后,姚四娘子就不奇怪,季兰一个柔弱女子为何能一脚踹开紧闭的院门。
季兰闯进院子,就寻找陆羽下落。
姚四娘子也不阻止,陆羽就躺在屋子里,藏起来也不可能,任由季兰轻松把人找到。
“鸿渐,鸿渐……”
陆羽听到有人在喊他,可是又喊的不是他,因为他叫陆羽,不叫鸿渐。
陆羽正在梦境中,梦里有两个他,一个旁观者,一个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