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警告你,你可不准耍赖皮。”张云溪会那么干,完全是一场赌博。
赌一份大队工作。
唔。
谁让她懒,实在是不想干地里活。
太累了啊,每天在地里仰头看天时,她都觉得自己的灵魂随着肉体的残缺而逐渐飘远。
赵任城喉咙含糊发出嗯的一声。
手上动作不停,沾上外层的皮料,再度定上钢钉固定,使其粘合均匀。
铛铛铛声音不停。
张云溪也垂眸认真干活,她今天比昨天速度快了些,而且要赶货呢。
她的十块钱可在里面。
几个小时后,赵任城端了一碗麦乳精给她,“喝点水。”
“哇,麦乳精,你怎么有这好玩意儿。”张云溪惊喜。
“队长叔给我的。”
“大队长那么好啊。”张云溪惊讶,端着浅尝一口,抬头对赵任城笑,“好甜啊,好好喝。”
暖黄的光,温柔了她的面容,女孩甜美的笑容猝不及防展露在眼前,赵任城听见‘咚’一声。
是心声。
“好喝明天给你泡。”
“谢谢老板!”
张云溪端着一碗麦乳精喝完了,充满力气继续干活。
赵任城捏了捏高挺的鼻梁,表情有点微妙,刚刚的他,有点不正常!
两人再度配合做鞋子。
哪怕熬夜,速度都没下降。
古话说的话,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也是有点道理的。
送她下山时,张云溪再三叮嘱,“下次找我,禁止忽然出现,懂?”
赵任城点头。
上山的时候,就被她训的跟孙子一样。
现在又来。
张云溪看他应该记住了,这才满意回宿舍。
麦乳精真甜,回头有机会给赵墨买来尝尝。
知青宿舍的何小小等到张云溪回来。
终于安心入睡。
连续几日,何小小都等着张云溪回来。
她有手表,记录着时间,张云溪大概找赵任城五个多小时。
赵任城跟大队长请假是十多天,应该十多天就能结束这一场莫名其妙的事情了。
但
临近一点,张云溪还没回来,何小小变得有些焦灼。
在山上的张云溪和赵任城也很焦灼。
有人偷情,被他们撞上了,他们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就卡在这了。
赵任城眉头都要皱成一团,这实在是浪费他的时间!
张云溪小声道:“我们真是错过了好时机。”
原本这是一对野鸳鸯在这里做那事儿,一开始那一对男人被女的赶走了。
两人就打算等女的走了之后再走。
但是!
又来了一个男的。
黑夜中,男人扳过女人的双肩,她还来不及反应,又被压在身后冰凉的地面。
低头覆上女人柔软的唇瓣,湿热灵活的舌头,霸道的长驱直入,攻城掠夺的吸取她口中的甜美,她惊得发出娇咛:“唔……唔…不…不……”
女人欲拒还迎,任由他的狂吻、湿吻、舌吻,不断地翻搅她的口腔。
男人抬手抓住她身上的布料哗地撕碎。
三两下剥出一具凹凸玲珑的娇躯,女人捂着身前风景,男人看她身上的痕迹,眼都红了。
女人撇开头,“啊,你轻点。”
“谁是你男人?说!”
男人嘶吼。
女人嘤嘤哭泣:“是你,是你!”
张云溪打哈欠。
她好困。
真的。
假如这是在她精神奕奕的时候,她会有心思观赏。
但她好困。
只想睡觉。
赵任城见眼前的小狐狸在这种环境下脑袋都一点一点的,知道最近累坏了,于是伸手托住她脑袋,把她慢慢放在地上。
站着等两人各种互诉衷肠。
等他们结束离开后。
赵任城轻轻拍了拍她,“起来了。”
张云溪眯着眼,不知今夕是何夕,她一天睡七个小时,干的又全是体力活,身体真的适应不了。
“什么时候了?”
“你下山的时候了。”赵任城揉了揉她头发,“脑子醒醒。”
“哦。”张云溪迷迷瞪瞪站起身。
赵任城握着掌心。
刚刚摸到她柔软又蓬松的头发,掌心传来轻微的痒意,那种酥麻感就如同一簇小小的火苗,在他右手的手掌处燃烧。
并且这簇火苗还越燃越旺,那种灼热感从他的掌心蔓延开来,顺着手上的经络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