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八点过就进棚了,今晚又是杨景行键盘主打。几个小时过去后,大家依然信心满满,轻松愉快。 甘凯呈和杨景行都认为创作一首艺术歌曲和演绎出来是两个完全不同的工作,所以童伊纯明显是创作更佳。童伊纯对这个说法没有意见,比如杨景行就不能演绎《就是我们》,而且演绎本身就是再创作,所以制作人的意见得尊重。 零点前,安卓带着助理来探班了,说是刚下飞机,回家途中就顺路来打搅,没有提前打招呼很不好意思。安卓和童伊纯看样子不太熟悉,但彼此都很客气。 安卓抢着把宵夜请了,庞惜和他那个知道好地方的助理一起去。安卓怀恋自己像杨景行和钟英文这么年轻的时候多么能吃,所以一定要多买一点。 聊起来,安卓刚出道那会,甘凯呈和常一鸣也还挺年轻的,不过比起现在都差远了,现在艺人出道早得未成年,连杨景行这样的制作人也不落下风。 童伊纯笑完也说句公道话:“年轻没错,有才华能做事就行。” 安卓也鼓励杨景行:“正确!玲姐一直遗憾,《当年和殿堂》那晚她没在。” 虽然才到十月份,但是华语流行乐坛今年要选一首代表歌曲的话,无疑是《当年和殿堂》。可童伊纯果然是只沉心自己音乐世界的人,《当年和殿堂》她只在平京的演唱会上听过一次,当时是一个台湾年轻女歌手和李丹阳那群人一起唱的。 李丹阳他们的巡回演唱会已经办了十几场了,请去一起唱《当年和殿堂》的女嘉宾估计也有七八个了,钟英文都能扳着指头数一大串一线名单,就是忘记了出场最多的程瑶瑶。 童伊纯对所谓的幕后故事显然不太清楚,她在平京看的那场演唱会,台上的人也没过多介绍,只说只一群老男人怎么样纪念黄沾了,不过她记得:“……观众很热烈,当时也觉得挺好听的。” 安卓欣然回忆:“那天晚上在大卫哥的酒吧,甘经理是制作人,杨经理包办作曲编曲,丹阳大哥他们是歌手,我就只能当个观众!” 甘凯呈纠正:“我是乐手!” 杨景行说:“我是苦力。” 钟英文也同情杨景行:“编曲啊,没版税啊……”要不说敌人狡猾呢,那可是全亚洲的事,如果杨景行能享受个作曲版税,估计现在拿到的分红早不止那两万美元的编曲酬劳了。 “是你编曲的啊?”童伊纯对杨景行惊喜,然后对大家夸赞:“我就觉得他编曲很有一套!” 安卓说:“旋律也基本上是他一手……” 甘凯呈抗议:“我们给动机了!” 安卓呵呵笑:“甘经理全程把关,带徒弟是当然的。” 童伊纯问:“这首歌还没发行吧?” CD没发行,但是网上很多下载,钟英文的便携播放器里就存有。至于是不是盗版,杨景行这个编曲人无所谓。 钟英文的耳机也是很不错的,童伊纯戴上听,当然听出来了:“是程瑶瑶吧?”她声音很大,欣赏的表情也没变。大家都点头,常一鸣看了一眼睡觉的童真淑。 听完这首歌,童伊纯表现得比较惊喜,说演唱会上没听得很仔细,不过实话说,杨景行在编曲上似乎并没有拿出特别的才华,毕竟只有那么点时间。旋律实在很棒,不媚俗又好听。 童伊纯惋惜自己当时没在国内,不然说不定也能有幸见证一首这么有意义的歌曲的诞生:“当时的感觉,一定很舒畅,很温暖,很幸福!” 甘凯呈抓住机会:“就是这个感觉,进!” 童伊纯似乎真的找到感觉了,新一遍的表现让安卓盛赞,甚至给了甘凯呈和杨景行新的灵感,一些定位和细节要重新来过,两人围住了童伊纯七嘴八舌,但是思想统一。童伊纯更激动,也勇于发表自己的看法,语言表达能力不输给甘凯呈。 安卓到底是男人,能抗,这一屁股坐下了就没走的意思,看热闹看得津津有味,咖啡喝了一杯又一杯,偶尔还能给童伊纯一点建议或者肯定。 三点多,大家一起听了一遍半成品后都纷纷鼓掌。安卓似乎也是个感性的人,表情动容和童伊纯拥抱。 解散吧,先送走安卓,然后童伊纯犹豫了:“甘经理,杨经理,你们也困了吧?” 都说还好,那么童伊纯就想和两位制作人聊一聊,选在甘凯呈的办公室,童伊纯开门见山:“我特别想知道,想听你们最真实的看法,对我的看法,这一次的。” 怎么会有不好的看法呢,但一聊就是一两个小时,童伊纯连自己的家事都搬出了一些,比如父亲兄弟姐妹之间的不太和谐,导致他们晚一辈的也不能享受大家庭的美好感觉,而童伊纯能拿得出手的似乎只有音乐,现在婆家还在催孩子…… 杨景行和甘凯呈都表现得挺真诚,甘凯呈更是很主动,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童伊纯其实是很幸福的,能专心做自己爱做的事,而且还做得很好:“……你不能和我和杨景行比,这对我们来说是饭碗,所以他写死去活来这东西,你肯定没听过。《咖啡与茶》这种音乐,首先你是唱给自己,然后是唱给知音……” 杨景行则只敢肯定新歌新专辑,也斗胆佩服一下童伊纯对音乐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