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什么作业?和毅庄诚?别这么小气,协奏曲是大作,先开始创作,哈哈……” 这下轮到喻昕婷问了:“什么?” 齐清诺实诚:“他吃醋了。” 喻昕婷好像轻啊了一声,杨景行说:“很好,作曲九十五分,演奏八十分。” 齐清诺立刻怀疑:“不对啊,你对小美女要求比我高啊。” 喻昕婷解释:“是我没弹好,表扬你的,批评我。” 齐清诺哈哈笑。 杨景行说:“也没批评你,高分了,作曲也有你的成绩……行了,你找时间多练几遍,什么时候在请齐老师吃饭。我还有事,先不说了。” 喻昕婷哦。 齐清诺说:“那我也回家,等会再打电话。” 杨景行说:“小心开车,昕婷也早点休息。” 齐清诺拜拜。 杨景行刚下楼,夏雪又打电话来了:“喂……” 杨景行大嘴巴:“苗苗刚刚跟我打电话,说你有点冷落她了。” 夏雪呵一下:“……什么时候的事?什么时候走的?” 杨景行说:“昨天晚上,脑溢血,比较突然。” 夏雪沉默一下,叹口气:“也好,我外公原来生病的时候,受了很多苦。” 杨景行说:“是呀,都这么想。”夏雪的外公是在他们读初中时患癌症去世。 夏雪心疼:“你奶奶很伤心吧。” 杨景行说:“能挺过去。” 夏雪嗯一下:“……苗苗瞎说些话,你别忘心里去。” 杨景行干笑一下:“你这么说就见外了,我们谁跟谁啊。” 夏雪呵一下:“我的意思是,打电话有时候不像面对面,意思可能传达不准确,有时候其实是开玩笑的。” 杨景行说:“就算是真骂我,我也当开玩笑,向来如此。” 夏雪沉默了一下突然提高音调到少女风格:“不说了,越来越见外了,没你演技好!” 杨景行呵:“还有一个多月放假,准备期末考试没?” 夏雪说:“进校就在准备,都还好。” 杨景行说:“别拉苗苗太远,她最小气了,还讽刺北大怎么怎么了。” 夏雪咯咯笑后止住:“我告诉她!” 杨景行说:“谁怕谁,我也有你的把柄,你说她说瞎话呢。” 夏雪呵呵:“那好,我们都下不为例。” 杨景行说:“好……我没什么事,不早了,别自习了,早点回寝室休息吧。” 夏雪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自习?” 杨景行说:“教室走廊和寝室的回音不一样……其实是我猜的。” 夏雪说:“猜对了……不说了,拜拜。” 快十点的时候,杨景行就和母亲一起回自家,上车后萧舒夏的精神状态好了一些:“你晚上别上来了,就在家好好睡一觉。” 杨景行怀疑:“你要我多陪陪爸的。” 萧舒夏犹豫:“……有这么多人在。” 杨景行说:“再多人代替得了老婆儿子。” 萧舒夏瞠目儿子:“……爷爷死了你不伤心?” 杨景行说:“想好的,爸妈在,还能陪大半辈子。” 萧舒夏皱眉,透漏杨程义对儿子的忧虑,因为杨景行昨天问了“如果你这样了希望我怎么样”这样的怪问题,杨程义也没空闲好好思索,就跟老婆吐露了一下。 杨景行向母亲道歉,说自己当时也是又急又悲昏了头。 萧舒夏松口气:“……让你奶奶知道了,该多伤心。” 杨景行说也是自己的爸爸好,要是自己的儿子说这种话,必须打断他的狗腿。 萧舒夏斥责儿子不准再说瞎话,然后又联想起来:“你爷爷二十八岁生你爸爸,你爸爸二十四岁生你,你奶奶……好像是二十岁就生你爸爸,四十四岁就抱孙子了。” 杨景行说:“你看着顶多三十四。” 萧舒夏这时候有原则不虚荣:“你妈马上四十二了!”再看看儿子,想起来更气愤的:“你还读五年的,我都老了!” 杨景行嘿嘿。 萧舒夏又和蔼起来:“诺诺怎么跟你说的?” 杨景行说:“这两天对我挺好的。” 萧舒夏警觉:“平时不好。” 杨景行说:“平时也好,这两天更好……” 母子俩在一起好像都没有多伤心,不过到家后,萧舒夏还是提醒杨景行,这一周内都不准刮胡子剪头发。 杨景行先给齐清诺打电话,互相温柔了几句后说起华彩的事来,杨景行觉得齐清诺也太尽心了:“……让你把把关,你帮忙作曲了,之前还以为你有吃点什么小醋对喻昕婷有成见,我太小人之心了太看得起自己了,真是对不起诺诺的心胸。” 齐清诺咯咯:“两回事……下午的电话是李教授要打的,其实当时我心里比较反感。” 杨景行说:“我有猜是教授的意思,但没想到你会反感。” 齐清诺呵呵,又说:“喻昕婷的钱我没拿,估计她花不完,回来了退给你再说吧。” 杨景行嗯:“你那套快速琶音配合得挺精彩,旋律线条也好,钢琴的底子没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