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是不是男人还不需要用这件事情来证明!若是公主对此事有兴趣,不如现在就试试如何?”
楚河一双贼溜溜的眼珠转动着盯着苏心巧。
苏心巧顿时羞怒不已:“你这个泼皮无赖!来人!送客!莫要让这家伙再脏了本宫的眼睛!”
苏心巧对楚河心中的厌烦程度更甚几分。
她堂堂东吴公主,什么时候遭受过这等轻薄言语!
“慢着!既然公主殿下不愿让孤留在府上,那孤自己走就是了!不过在走之前,还有一句话奉上!”楚河站了起来。
“说!”苏心巧恶狠狠道。
“你东吴百般辱我大魏,我父皇不稀罕跟你一介女流计较。但是孤身为大魏太子,自然不能任你胡闹!”
“半月之后的文比孤接了,不如我们在添些彩头如何?若是孤赢了,你东吴除了要把庐陵城割让给我们大魏,你这东吴公主也要陪孤共度良宵一夜如何?”
楚河此话一处,满屋子人全都震惊呆滞,仿佛石化了一般,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片刻之后才爆发出哄堂大笑。
“大魏的太子殿下好生荒唐!”
“早就听闻大魏太子生性孟浪,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就凭你这个纨绔也能赢得了我东吴公主?”
楚河却丝毫不理会旁人,反而笑吟吟的看向苏心巧道:“公主觉得如何?”
“你休想!”苏心巧愤怒的咆哮。
楚河摇头叹息一声,露出失望的表情:“唉!孤本以为公主殿下一定是胜券在握了,没想到居然这般畏首畏尾。罢了!孤也懒得和你浪费口水。”
不得不说,楚河这种简单的激将法,对正在气头上的苏心巧效果极佳。
只见苏心巧猛的站了起来,指着楚河的鼻尖骂道:“你这个淫棍!本宫答应了你便是!若是你输了,本宫要你学狗爬完整个大魏皇都,并且还要送上临江城,如何!”
“这样啊!”楚河摸了摸下巴,一副沉思的模样。
片刻之后才点头道:“成交!”
一旁的姜鹤赶紧凑上前去:“公主殿下,千万别中了他的奸计啊!此人诡计多端,阴险狡诈。”
楚河却冷笑一声道:“姜鹤,莫不是你也认为你们的公主殿下会在文比中输给我?”
楚河此刻显露了几分威严,压制住姜鹤,使其退后不敢再多言。
楚河则是对苏心巧拱手道:“那就这么决定了!希望到时候,公主不会食言而肥才好!”
说罢,楚河便离开了驿站行宫。
苏心巧气的脸色煞白,指甲都差点陷进肉里。
“都退下吧,本宫累了!”苏心巧挥挥手,众人纷纷退下。
待人群散尽之后,苏心巧的房间中传来了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
怒气之下,苏心巧将房间的中瓷器等物品摔落在地。
“楚河,你给本宫等着,这次本宫绝对饶不了你!”苏心巧心底暗暗发誓。
楚河返回大魏皇宫。
虽说是去苏心巧那边挑衅。
实际上楚河却还有另外一层目的,探查苏心巧的画技。
今日一查,这苏心巧果然不一般啊,竟然是一位西方画作者。
对于这种较为写实的画作,精通装修绘画的楚河自然了解。
放在这个时期,那就是降维打击的存在。这些没有眼见的人们见过后,定会惊为天人!
“不过,想用这种东西赢孤,还嫩了点!”
楚河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随后便吩咐姜水烟让御膳房拿些炭黑过来。
在这个没有铅笔、石墨的时代,楚河只要用炭黑来代替了。
......
半月后,楚河与苏心巧约定文比的日子已到。
这半月期间,大魏皇城上到皇帝楚辰,下至平民老百姓,每个人都谈论最多的就是这场文比之事。
关于楚河与苏心巧二人赌约之事,更是传遍京城内外各处角落,成为所有人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谈资。
“你们说,咱们的太子殿下可有信心战胜那东吴公主?”
“他有个屁的信心,一个只知逞能的草包而已。我看呐,东吴公主必定会赢。”
“哎哟喂!瞧你说的这话,怎么这么酸呢?”
“哈哈!我哪里酸啦!临江城咱们大魏是丢定了,到时候就看太子学狗爬整个大魏皇都!嘿嘿,那咱们得这位太子爷还真是创下了历史先河!”
“嘘!小声点!别让那些当差的人听到了!”
这日,楚河在姜水烟的服侍之下,换上朝服,朝着太和殿走去。
一路上遇到的宦官和禁卫,皆毕恭毕敬的行礼。
走进太和殿中,大魏皇帝与大魏朝臣以等候楚河多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