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万一本官拉裤子里,脏的是你们的手,如果你们愿意收拾,本官也不在乎。”
说着,陈舞阳放了个屁。
家丁捂住鼻子:“带他去,不许关厕门,盯着他!”
“拉屎被人看着,本官还没享受过这种待遇呢。”
陈舞阳被人押着进了茅房,发现这些人围着他看,顿时不爽了:“喂,你们真看啊。”
“少啰嗦!快点!”
家丁扬起手要抽他。
陈舞阳则把脸凑过去:“来来来,往这打。”
“本官是都知监副指挥使,出了京师就代表着皇爷。”
“没有圣旨缉拿本官,形同造反!”
“没有缘由殴打本官,要抄家灭族的!”
“来,你打!”
陈舞阳把脸往他手上贴:“你不打,本官都看不起你!”
“不就抄家灭族嘛?有什么可怕的?”
“快快,本官脸上皮子都痒了,快打,随便打!”
那凶狠的家丁气势一弱,躬身道:“只、只是请陈大人过府一叙。”
“你这是请吗?”
陈舞阳质问:“老子拉屎你们也看?”
“咋的?没见过男人拉屎啊?”
“要不你张开嘴,用嘴接着,老子都拉你嘴里,咋样?”
凶狠家丁见镇不住陈舞阳。
挥挥手,让人把陈舞阳松开。
陈舞阳整理下衣服,活动活动胳膊,张开双臂:“去,把本官的官袍取出来,你们几个,伺候本官更衣。”
“你!”凶狠家丁没见过这种不要脸的玩意。
“你什么你?”
“是请?还是抓?你要搞清楚!”
陈舞阳瞪起眼睛,凶光闪烁:“用不用回去问问你背后的主子?”
“本官有多是功夫,你愿意去问,本官可以等你。”
见过浑的,没见过这么浑的。
“去给他拿!”凶狠家丁狠不起来了,他就一个小喽啰,去騒扰家主,才是活得不耐烦了。
“伺候本官拉屎!”
陈舞阳更绝。
这玩意咋伺候呀!
“陈舞阳,你不要太过分!”凶狠家丁气坏了。
“不伺候行啊,本官不去了,让你主子来见本官!”
陈舞阳叉着腰:“老子让你主子伺候!骑他脖颈子上拉!”
凶狠家丁凶狠不起来了,指两个人,你们去伺候。
那两个被指到的倒霉蛋,脸都绿了,凭啥是我呀?
但还得伺候着。
陈舞阳舒坦过后,把门推开,指着那个凶狠家丁:“你来,给老子擦!”
“我……”
凶狠家丁真想直接抽死他。
“你什么你?麻溜儿的!老子受不了这个味儿!”陈舞阳叱骂。
你受不了,我就受得了了?
凶狠家丁咬牙道:“陈舞阳,你就不怕老子戳死你?”
“麻溜儿的!”
陈舞阳冷笑,你敢?老子能弹死你!
那凶狠家丁真的凶狠不起来了,给陈舞阳揩腚……
“用纸!老子不用厕筹!”
“小点劲儿,把纸抠漏了,倒霉的是你。”
陈舞阳坏笑,斯哈一声:“舒坦!”
凶狠家丁狠狠把纸丢在地上。
“本官以为你会吃掉呢!”陈舞阳站起来,还得两个家丁伺候他穿裤子,哈哈大笑。
凶狠家丁满脸愤恨。
然后,陈舞阳跟着家丁去尹家,路上还吃了早点,喝了茶,才慢悠悠到了尹家。
全程家丁们伺候着,好似是伺候大少爷逛街一样。
尹府正堂里,尹玉和尹辉被人扶着。
站不住,坐不下。
菊残,满腚伤。
看见陈舞阳,双目喷火。
而坐在主位上的则是尹辉的父亲,尹勋,含山公主的长子。
尹清去世后,尹勋就是尹家的家主。
“怎么用这种眼神迎接本官呀?”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和本官是仇人呢?”
陈舞阳笑意盈盈地打招呼:“是吧?尹兄?尹二叔?”
这声尹兄,叫得极为刺耳。
尹辉整个人都要疯了,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陈舞阳!”
“哎!兄弟听着呢!”陈舞阳笑容不变。
就这种令人作呕的笑容!
昨晚,不止逼供他们,还把他们给玩废了!
全程都是这种笑容!
重力弹击之后,又经过长时间剧烈伸缩,彻底失效了。
“我要杀了你!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