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之官。”
杨璇夫人拽着陈舞阳:“陈大人,我家认栽了,认栽了!”
“陛下以王阁老为刀,震慑江南!”
陈舞阳站起来,抬起了脚,打算彻底了结这段恩怨。
我都多大岁数了,你还开这种玩笑?
而且,想在浙江有所施为的,还需要在中枢有个大靠山。
他魏国公有什么办法?
难道能让那些土人快速汉化,快速堕落吗?
含山公主冷笑:“他大胜仗,扩疆土,大封群臣。”
范青准备了席面,都是好酒好菜。
徐承宗苦笑:“和陛下对着干?”
“微臣谢陛下隆恩!”胡豅磕头。
小杨氏说得没错,陈舞阳做事不考虑后果,因为人家无家无业,死了也就死一个,所以天不怕地不怕。
“浙江方面,却有漏洞。”
“但本宫最恐惧的人,恰恰是他……”
钱是没用的。
还特别臭。
“现在的陛下不杀人,不代表他不是刽子手!”
谁来救我啊……
信你个鬼!
范青拍拍他的肩膀:“从现在开始,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没人敢拦你。”
大儿子傻了,小儿子和长孙又被圈禁。
小杨氏战战兢兢,她再聪慧也是庶女。
“浙江十一府,朕给你四府。”
“考虑吧,你把当今皇帝所做的所有事,都串起来思考,一定会得出有意思的结论。”
“啊?”
皇帝通过成国公,给他传递信号,敢不听话,魏国公一脉就没必要存在了!
“认,认还不行吗?”
广西狼兵不懂汉话,就难以操练。
这四府,横亘在南直隶、江西、福建中间,对南直隶、江西和福建形成一个包围网。
综合当前形势来分析。
噗通!
徐承宗坐倒在地上,满脸惊恐:“怎、怎么会呢?现在已经不是开国之初了,我们对、对中枢也没有威胁……”
“本以为你们来了,老子能大展身手了,结果可倒好,待了二十多天了,啥都不干!”
杨夫人都愣了,杨璇不是我夫君吗?
让我把夫君的罪证交给你……
小杨氏夹枪带棒。
“范兄,是不是皇爷有了新密旨?”陈舞阳满脸贱笑,身上还带着股脂粉味。
再加上南直隶守备,宋伟和李震,在本地募集的约七万多大军,兵力总额十万,还未募全。
“那个让天下臣民,乃至后世读明史的后人们,看完他的人生经历后,都会感到恐惧的存在!”
“陛下不信任我们,任礼就不敢见我们。”
“一千艘海船,尹家去哪弄这么多啊?”
惹得陈舞阳哈哈大笑:“小小年纪,却如此迂腐,等日后嫁的不如意,来找叔叔,叔叔给你做主。”
“都是他招认的,有一批货,想通过南直隶,得您说话才能通过。”
含山公主也累了,慢慢闭上眼睛,忽然睁开:“本宫闭上眼睛,就能听到开国功臣的惨叫声。”
就是想拉屎,有点憋不住了。
“大哥,您死之前,能不能将您的罪证交给弟弟?”陈舞阳凑过来。
陈舞阳往卧房里看一眼,小声道:“他妻女,吾养之!”
你们怎么不带我一起走啊?我也嫌臭啊!
杨璇站着呢。
“看看中枢,多少重臣死于陛下之手啊!多少宗室,被他屠戮一空啊!”
“您守着万贯家财有什么用?”
好在杨璇今晚自己一个人睡。
陈舞阳对她的态度很满意:“那请嫂夫人,把杨璇的罪证,交给弟弟。”
他都想和含山公主极限一换一。
含山公主厉喝:“你不懂朱家人,本宫出身朱家,最懂朱家人!”
若是个漂亮媳妇,他也就将错就错了,问题是个大老爷们!还拿臭袜子騒扰他!
杨璇咬着牙,这个陈舞阳就是找茬来了!
“陈舞阳,给本府一个交代!”
范青热血沸腾,能做皇帝的刀,是他的荣幸!
徐承宗吞了口口水,面露惊恐:“本国公的心有点乱,有点乱,要回去再考虑考虑。”
究竟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然后听说了,王诚和任礼,他就猜到了,浙江需要一个总兵。
“老夫为了攀亲成国公府,挖空心思,千方百计。”
他就是一个醉生梦死的纨绔,结果人过中年,爵位莫名其妙砸在他的头上。
“您并不知晓,成国公悔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