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你别胡思乱想。
黄府现下都好好的,能有什么事。”昭辉公主一边说着,一边眼神闪躲,似是有些不敢正眼瞧着她一般。
她越是这样,黄云祁心里便就越是怀疑。
“臣女只求公主念在以往的情分上,对臣女说个实话。”她这次回来,早就已经打定主意,要护着黄府安稳一生,在不能如前世那样被奸人所害,满门惨死。
饶是她想破头,也想不出黄府在这个时候,能出什么事。
“倒也没什么,只是……只是前些日子赈.灾粮款被传回来说是有人贪污。”昭辉公主一边说着一边瞧着她的脸色,仔细斟酌用词,生怕一时不察在刺激着她:“偏偏这桩事又是你父亲主办,现下牵连到他身上倒也无可厚非。”
说完这番话后,又似是生怕她被自己给吓着,连忙开口补救:“不过你也无需太过担忧,我想依着黄大人的风骨,必然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朝中又有许多曾经受过你父亲恩惠的人,必然是会想着法子的帮衬着。”
现下官家正在气头上,那些人不敢顶风求情也是理所应当,待过两日,瞧着官家气消了些许,在联合众人一同求情
,机会也大些不是。
黄云祁只是紧紧抿着嘴,自从听了这些话后,便一直不曾开过口。
上一世,她一直被顾府关在府里,阻断了与外界的联系,对于黄府这一遭事并不知晓,更加不知道最后是怎么解决的。
“多谢公主告知。”黄云祁行了一礼,便急匆匆往出走。
“姑娘何不趁着这个机会求一求公主,若是公主能在官家跟前替将军求情,岂不是要比旁人说上一箩筐的好话还要管用吗?”翠竹有些不解。
“后宫不得干政,公主只是公主,如何能妄自议论朝政之事。”若是她当真依着她们之间的轻易,求着昭辉公主去官家跟前求情,怕是也算是断了她们二人之间的情分,而官家那也只怕是会更加震怒。
黄府本就因着她与顾府和离而受牵连,在官家那怕是也早就没了什么好印象,现下若在由着后宫女子求情,参与朝政之事,怕是才真是要害了他们黄府。
翠竹并不知晓这些事,眼下听她这样说着,也只是点了点头,脸上除了肉眼可见的焦急担忧之外,竟是在想不出半点旁的法子。
快步回了屋内,便快速写了一封信,吹干后才折起来
递给于雁,同事递过去的还有一块儿出宫的令牌,郑重其事的说着:“现下就出宫,这封信,务必要亲自交到父亲手上。”
“是,奴婢知晓。”于雁应了一声,仔细把东西收好,才快步出去。
于雁比翠竹要机灵许多,如今做这样的事是在合适不过了。
既然她们黄府已经惹的官家不快,加之这趟差事又办成了这样,总是要出一些血,将功折罪,唯有如此才能叫官家舒心,后续才不会继续咬着他们黄府不放。
“姑娘的法子当真有用吗?”翠竹跟着一同担忧着。
“若是没有用,在在想旁的法子也就是了。
左右只是监管不力,只要不是父亲自己私吞了那些个银子,就算被官家震怒之下处罚,总归不会是流放亦或者满门抄斩这样的大罪。”
黄云祁嘴上虽然这样说着,可心里却仍旧止不住的担忧,连着椅子都有些坐不住,在屋里来回走着。
“姑娘快坐下歇息一会儿,你身子还没好,万万不能在这样跟着一同着急上火,若是姑娘在病倒了,怕是府上连着个帮衬的人都没有了。”翠竹知道单纯劝解她没用,也只能这样说着,盼着她心里记
挂着黄府,能够保全自己的身子。
小侯爷那头,也是稍晚一些才知晓这桩事,现下在府里也是阴沉着脸,叫人瞧着忍不住一副心惊胆战的模样。
“爷,该用晚饭了。”元鼎哭丧着脸,小心翼翼的上前劝着。
小侯爷现下的脸色阴沉的吓人,他虽然作为他亲身小厮,可瞧见这样的脸色,他也是害怕的。
“先撤下去吧!我没胃口。”杨允恒想也没想的便摆手,叫人把东西都撤下去。
“早上因着着忙,就没吃上两口,现下若是在不吃,身子可如何才能撑得住?”
元鼎不敢不劝着,若是杨允恒有个什么闪失,他作为他贴身小厮,怕是长公主要扒了他的皮。
“黄府出了这样的事,为何一直不曾有人过来禀报?”抬头,看着元鼎。
“爷说了,朝中的事若是没有什么大事,都不必一一报上来,烦扰爷。”元鼎心里只觉着委屈。
他也是才刚刚听说了这桩事,这不急着忙着的过来说了。
“这消息传没传进宫里头?”
元鼎仔细琢磨了下便知道,他问着这番话的意思,随即说道:“朝中该知晓的已经知晓了,后宫向来是不得干政,这样的大
事想来也不会特意传到后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