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毒不死人后。
老路和老诸屁巅屁巅的便去给那些说过谢晚阳的朝臣们喝酒去了。
据说,这一夜与老路他们喝过酒的朝臣们拉了一夜的肚子,次日之时连床都下不来。
圣上急诏太医前往查看,可得到的结果却是吃得太腻,夜里又着了凉所致,可众朝臣却不服,非要说是与老路老诸饮过酒后方才如此的,为何那些没与他喝过酒的人无事,而与他们却有事呢?
圣上将老路老诸叫上前来,他们二人硬着脖子说绝无此事,他们光明正大,从未做过那种肖小之事,并反唇相讥。
“你们可莫要忘了,我们喝的是同一壶酒,若是真的有事,那我二人必会有事。”
那大朝捂住发疼的肚子,惨白着脸道,“那是因为你们喝过解药了。”
“没错,他们必是给谢晚阳报仇。”
谢晚阳是他们的人,尤其是老诸,当时谢晚阳去他旗营的时候乐得开了花,后来被调入巡防营,脸苦得跟苦瓜似的,还要去巡防营里要人。
他们二人对谢晚阳都极为重视,他们昨夜说谢晚阳坏话时他们听着了,所以,才在酒里下毒。
啧啧啧,真是狠毒啊,居然对他们下毒?
“圣上,此事必要深究,还我们一个公道。”
义愤填膺,怒目相对,看老路和老诸的目光活像是要揭了他们的皮似的。
圣上看着他二人,那意思是,你们有什么话想说的?
老路老诸这回还真的说不出什么话来,他们嘴笨,且面对的又是自己家的人,若是换成敌对试试,用不着说话,直接盐鞭子先抽个百八十鞭子再说。
老路老诸有些后悔了,后悔为何没生了如同明月姑娘的那张嘴,若是明月姑娘在这里,必会怼得他们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然,就在这时,太监急急来报,说不好了,安国侯府安三公子昏过去了。
来禀报的太监脸色十分古怪。
细问之下众人目瞪口呆。
“你说什么,你的意思是,安三公子他,他昏倒在了茅房里?”
老路和老诸是个大老粗,嗓门儿又大,不仅把小太监的话复述了一遍,而且还用了极大的声音“震惊”的吼出来。
若大的空间一瞬间的尴尬,众朝臣看到这里,又暗暗的庆幸自己只是拉个肚子没有昏死过去,否则,他们可没脸见人了。
等等。
这不对啊。
安三公子就算是昏死过去,那也该是昏死在马桶之上,哪里会昏倒在茅房?各院各房都有出恭的马桶,更不用说这承德山庄这样的皇家庄院,用的更是又大又舒服又香喷喷的马桶,这小太监是不是弄错了?
不,没有。
小太监没弄错,安若泰是真的昏倒在茅房。
王心心赶到的时候,已经被人弄了上来,混身发臭,据说他都快沉下去了。
王心心脸色发白,捏着鼻子指挥着人将人抬去清洗,但就算是清洗再多次,又喷上香粉,但那身上的恶臭之气依旧还在,王心心将昨儿个的饭吐干净了都没用。
王心心纠着伺候的彩霞彩虹厉声问,“你们是怎么伺候公子的?你们是不想要命了吗?”
安若泰要是出事,那安夫人绝对不会放过她,又是她窜掇着安若泰过来的,安夫人只怕会乱棍打死。
彩虹吱吱唔唔的说她也不知晓之类的话,公子拉肚子,她只不过是去请了太医过来,可是太医没找着,却先听说他掉那里了,这才急急的赶回来。
彩霞则是冷哼,“王心心,我们在伺候公子,那你呢?你也是公子的奴婢,方才公子不舒服的时候,你又去哪里了?”
她可不是那傻乎乎的彩虹,被她一问便乱了阵脚。
王心心冷哼,“我去哪里是你们能问的吗?”
就算是奴婢也是分三六九等的,她是奴婢不错,可她是与陈银一样的奴婢,在公子面前是特殊的存在,她不该被人叫王心心,而该跟明月一样被人尊称为姑娘,王姑娘。
王心心甩袖,“你们就等着被夫人罚吧,还有,你们也别忘了是谁弄你们过来的,要不是我,你们还呆在府里的柴房不得出来呢?”
上一回她们二人得罪了谢晚阳被夫人罚去了柴房做粗活儿,日子十分艰难。
王心心踏上前一步,“我劝你们别想着跟我斗,因为你们是斗不过我的。”
区区几个古人而已,难不成她还会怕了吗?
彩霞彩虹听到这里,气得脸色发白,想要发作,可却不能,她说得对,若不是她,她们还在柴房里呆着出不来。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再给公子洗?” 王心心说罢,又想呕吐了,那味道就算是再洗十遍也还有吧?
另一处。
老路和老诸似找到了突破口,对着这些个大臣们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