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慕瑄接到电话,二话不说便回到了家,而在家门口,一个笑得一脸妖娆的男孩儿已经在等候他了。
男孩儿的眼睛是漂亮淡紫色,但是那张脸,却像是放肆盛开的彼岸花,就这么妖娆地看着他,这种笑,没有恶意,但是总能让觉得他别有用心。
“二叔!”男孩儿的语气倒是很恭敬,样子看起来也只有十七八岁,找欧慕瑄……应该不会有太大的事情吧?
“温益朗?”欧慕瑄微微皱眉。
他只知道这个人是温柯的儿子,出生的时候欧慕瑄去见过他,然后他们一家就像是从人间蒸发了一样,再也没有任何消息了。
“二叔,怎么说我也是你侄子,能不能不要叫得这么生疏?叫我朗朗就好了。”一边说,一边走到门口,“开门吧!”
欧慕瑄将门打开,让他进去,“突然找我,有什么事?”
“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我把我老爹惹毛了,被他赶出家门了!”他说得很简单,像是那并不是一件什么大事一样。
“你怎么惹到他了?”欧慕瑄走进去,一边从冰箱里拿出一罐可乐扔给他。
而温益朗悠闲地仰靠在沙发上,伸手接住饮料,打开,猛灌了两口,“其实我也没做什么,只是不小心把他的公司差点弄破产。”
欧慕瑄默,这还叫没什么?
“所以你今天来是打算找我求救的?”欧慕瑄微微皱眉,小小年纪,能把温柯牢不可破的商业集团给搞破产,看来这个小子不是一个省油的灯。
“不,我老爹发话了,没成器之前,不准我踏进家门半步,”温益朗似乎一点都不在意这种惩罚,“所以我只好来投奔二叔了!”
欧慕瑄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你想进欧氏集团?”
“不想,”温益朗大口地灌着可乐,“小逸哥不是想白手起家么?我跟他一起去闯一闯,我要带着我们创建的公司打垮我老爹的,当他总是看不起我!”
欧慕瑄笑得很置身事外,顺便脑补了一张温柯被气炸的样子,唔,那时候,一定很有趣。
“你跟小逸商量好了?”
“只是电话里说了,他说可以,只要我不那么多事。”
“你父母还好么?”欧慕瑄仿佛只是随口问着。
“很好,好得恨不得把我赶出家门,永远不要回来妨碍他们亲热!”温益朗一点不给自家爹地妈咪面子,“不过,暂时这几天,我还是要住在你这里的。”
“随便,”欧慕瑄指了指楼上的房间,“左边那间是你小泽哥的,他现在在医院,你可以暂时住着。”
“没问题!”说完,温益朗便站起来,“一路赶过来跟辛苦的,我先睡觉去了,二叔,你忙你的,不要管我,哦,对了,告诉我地址,我睡觉完去看看大哥!”
欧慕瑄拿出一张名片放在桌子上,“睡醒就给我打电话,我告诉你地址!”
“没问题!”
欧慕瑄顺便将钥匙也放在了桌子上,然后开门走了出去,他还是要去医院看看,毕竟小泽受了伤。
而在澳大利亚的一个州,这里,环境优美,一幢别墅屹立在海边,风吹过,能轻易的听到海浪的声音。
房间里,暧昧刚刚停止,风吹起浅青色的窗帘,柔柔的随风飘荡。
随着窗帘的摆动,可以隐隐地看到房间里用暧昧姿势相互拥抱的两个人。
“那个麻烦虫终于离开了,”男人的声音里带着一点如释重负,“这段时间,我们就可以尽情的释放一下了。”
“你就不担心他?”
“担心什么?男孩子需要的是历练,让他出去闯闯也好!”
地板上,温柯抱着爱妻,享受着欢爱过后的余韵,自从有了这个多事的孩子,他们有多久都没有这么肆无忌惮过了?
而舒兰温顺地躺在他的怀里,这种亲昵的肌肤之亲,她已经习惯了,以前,他刚刚触碰她的时候,她害羞得恨不得藏在地缝里。
她记得他们之间的第一次,她羞愧得差点死掉,第一次被他进入到身体里,那种苦乐交融的滋味,他至今都还记得。
她不懂回应,而他却不嫌弃他,现在她知道了该怎么讨好他,而他也懂得怎么挑逗,果然,这种事情,做多了也就自然懂了。
“你公司没事吧?”舒兰很担心,昨天他冲朗朗发了那么大的火,吓了她一跳,她还以为朗朗又把什么地方给炸了。
说起他们的这个儿子,貌似从会走路开始,就一直在闯祸,最过分的事情是在中学的时候,他不想补习,居然将趁半夜将校长办公室给炸了!
原本以为温柯一定会将他打得半死,然而那次,温柯只是赔偿了学校的双倍损失,然后逼问他炸药是从哪里的,他居然说是自己研制的。
现在,他趁着暑假,说要去公司实习,这是多好的事情,可是他居然趁温柯不在,颁布了一系列的政策,一直把公司搞得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