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安闭上眼睛,淡淡的道,“我今天认识了一个朋友,说好了让他教我煮咖啡。”
“男人还是女人?”
“男的啊,咖啡吧的店长。”
男人的眼睛变冷,“不准去,你想学煮咖啡我叫Z国手艺最好的人来教你。”
“可是我就喜欢煮他的咖啡,不喜欢那个最好的。”
战砚承低头瞪着她,语气逼迫,“你是不是还就喜欢他的人?”
宋安安皮笑肉不笑,“那哪能呢,我这么忠贞怎么会这么快忘记小白喜欢上其他的男人。”
战砚承暴怒,一字一顿咬牙切齿,“宋安安你不要逼我去做了他!”
“你去做了全世界的男人吧,要是只剩你一个我可能会考虑。”
男人的呼吸蓦然的变得急促而沉重,眼神也阴鸷起来,修长的搜只掐住她的下颚,也不管这样的动作扯到不知道哪个地方的伤口,“宋安安,我他妈的到底哪里让你这么恨之入骨了?我上辈子杀了你全家是不是?”
他就跟个傻子一样在沙发上等了一天,等到的就是她在外面认识了个教她煮咖啡的男人!
宋安安的睫毛动了动,“我说我不喜欢你你还要霸着我,这难道还不够讨厌?”
他的手指变得用力,眼底的阴鸷也更重,他忽然低声冷笑了出来,“看来我们以前也是这样相处的,那也没什么好改变,有记忆的我总比什么都不记得的我更知道怎么对你才行。”
他钳制她下巴的手松开了,低头重重的在她唇上亲了一口,“不准你单独出去去见那个煮咖啡的,你喜欢他的手艺我让他来家里。”
宋安安睁大眼睛,琉璃色的眼珠淡漠得透明,“你的意思是,我以后都只能陪着你——待在战家?”
他忍不住又亲了一口,“等我的伤好了可以出去你想去哪里都行。”强势又宠溺,“乖,不生气了。”
她的心头酸软,脸庞上还是淡静得没有波澜。
千素素怯怯的声音弱弱的响起,“嫂嫂,你要不要给少爷重新包扎一下……他的伤口好像又裂开了……”
肩膀的衬衫处已经隐隐的渗出了鲜血,他因为车祸全身上上下下都是伤,宋安安猛然的往后退了一步,果然看到他的黑衣上染着血迹。
爆破的怒火一下就失控了,她狠狠的瞪着毫不在意的男人,音量前所未有的拔高,“战砚承,你是不是觉得折腾别人很有意思啊?”
男人被她吼得莫名其妙,还没反应过来,显然宋安安这次动了真的怒气,“你上辈子是不是女人啊喜欢玩一哭二闹三上吊,有事没事就把自己弄得一身伤,你觉得你自己是金刚还是你觉得自己受伤了惹人疼啊?”
她气得语无伦次了,“我不想再伺候你了,自己去自生自灭!”
说完,就转身直接往楼上奔去,战砚承不明白她突如其来的怒火究竟从何而来,就听到砰的一声卧室的门被大力的关上的声音。
空气似乎因为她的怒火而显得格外的寂静,整个客厅里都没有人敢出声了。
战砚承拧眉,这才低头看了自己一身的伤,他妈的她就因为这个发这么大的脾气?还说他上辈子是女人?
她都在外面认识了些乱七八糟的男人,他哪里还有心思管什么伤不伤的,何况这点伤根本就不算什么。
他抬脚就就上楼,千素素吓了一跳,连忙道,“我去叫嫂嫂下来吧,少爷你身上有伤不要乱来。”
战砚承不耐烦的道,“你没看到她脾气那么大么?”她能下来?
对于受着枪伤都丝毫不在乎的男人来说,这点不严重的伤根本就不在他的眼睛里,虽然有那么点痛,不过可以忽视。
毫不客气的敲门声,夹杂着男人低沉的声音,“安安,开门!”
宋安安闭着眼睛,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的怒火又轻而易举的被点燃了,他为什么就非要这样?
她没有说话,用力的闭上眼睛。
战砚承一下一下的敲着门,好听的嗓音仿佛敲打在她的心尖上,“我不让你照顾我了,出来吃饭好不好?”
在她的记忆里,战砚承从未温柔过,哪怕是在他们最好的时候,他都跟温柔两个字挂不上边。
“安安——”
门忽然被从里面打开了,宋安安一身安然冷漠的立在他的身前。
男人的眸光深邃,她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男人抱进了怀里,灼热的呼吸洒在她的脖颈里,温温的,痒痒的。
“你别这么冷淡,我就不会忘记自己身上有伤了,”他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下不为例,嗯?”
什么事到了他这里,就变得好像一点都不重要,面对这样的男人,宋安安比他什么都记得的时候更加的无力。
他伸手摸摸她的头发,亲亲她的眉心,“你先下去吃饭,我自己重新上药包扎。”
他这种七七八八大大小小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