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捕头带着人出了义庄,第一时间去了那片林子里面,沿着那条道路搜查,果然在道路附近的一个位置找到了一个手里紧抱酒葫不省人事的醉汉。
虽然不知道这个人是不是苏萱嘴里所言义庄管事,但既然在林子里找到这样一个人,也就只好将这个人带到苏萱第面前了。
“大人,您果然神机妙算,属下和兄弟们出去后就在林子的路边找到了这个人!”陆捕头这个时候对着苏萱说道,“只是这个人不省人事,像是喝醉了一般,兄弟们只好将他给抬到了这里。”
“这个人就是义庄管事,而且没有醉,他布这样一个局,就是想吸引我等来到这里,找到这口空棺材!”苏萱很肯定到说道,俨然一眼就看穿了这个人的目的一般,“而且他也是故意让你们发现的,不然这偌大的林子,藏一个人,说什么爷不会让你们找到的!”
“此人真没有醉?”陆捕头听到这话觉得太过玄乎了,刚才他们抬这个人的时候,这个人就如烂泥一般,完全没有任何动静,现在也是躺在地面不醒来,陆捕头实在无法确定苏萱的判断到底正确与否。
“管事,不若不醒来,本官可就要离开了!”苏萱见到那人依旧没有醒来的意思,于是立刻对着地面上的人说了一句话。
随着这一句话说出来,那人立刻睁开眼从地面上爬了起来。
“你布局让本官来到这里,一定是有什么话想对本官说,对吗?”苏萱见到这个人已经起来,很显然自己的推断没有任何出入,于是她立刻询问道。
“大人如何判定是小人布局让大人前来此处的?”那人当即将手里的酒葫丢到一边,然后反问苏萱说道。
“丛林里阴冷潮湿,天气突变可能性大,你利用这里的天气,在那棵大树上制造了一场雷劈起火的事件,目的就是吸引我们继续朝着义庄而来,不是吗?”苏萱当即分析着说道。
“你说是我制造的雷劈起火事件,有何证据?”那人没有任何辩解,只是询问苏萱如何判断出来的。
“你事先在大树上安置了火药,并且牵引了一条细长的引线,趁着雷鸣电闪之际,点燃引线,从而达到燃烧大树的目的,一场雷劈起火的事件就此发生!”苏萱继续说下去,“方捕快闻到的刺鼻味道,应该就是火药燃烧的味道,我可以现在就让人去大树那边将火药燃烧后留下的碳灰取来你看看。”
“既然你说我制造雷劈大树起火吸引你们来到这里,那我就想问问了,义庄这样的地方本来就生人勿近,令人畏惧,我再制造这样一出,岂不是将义庄的恐惧感提升几个层次,你们不走就万幸,又怎的会来到义庄?”那人继续询问道。
对于之前苏萱的分析也没有辩驳,只是接着询问道。
“当然,这若是一般人,如小镜子一般,自然是敬而远之,但是本官却与常人不一样,对于那些悬浮奇怪之事,就越加好奇,本官已经知道你大费周章的做大树被劈自燃的事情,自然就更加想要知道真相,所以本官才来到着义庄内!”苏萱继续分析这说下去,将所有的细节都分析很到位。
“小人和大人素未谋面,又如何得知大人性情?如何布如此精巧之局?”那人继续询问道,看起来对方还是想知道更多道东西。
“本官自然没和你见面,但你却知道本官,因为你是金山县槐树村人,你知道槐树村真假女婿案!”苏萱当即大胆揣测道,“所以本官带着执行来到禹州城,你化身买烧饼老汉,卖给小镜子,粗枝大叶的小镜子在我拽她耳朵的时候,都忘记给你钱了,你也没有讨要,所以你根本就不是在做买卖,而是在盯着本官。”
“哦?你就是卖烧饼的老大爷?怪不得我看着很面熟呢!”小镜子听到这里,才走到苏萱身边,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当即醒悟着说道。
“笑话,单凭你们的猜想,如何断定我就是卖烧饼之人?”那人诡辩这说道,“像这位大人身边的伴童说小人眼熟,小人爷可以说只是喝卖烧饼之人长得相似而已,你如何证明?”
“此乃何物?”苏萱见到他狡辩,当即伸手一把拽祝对方右手袖子,然后对着对方说道,“如果本官分析不错,这应该就是你卖烧饼时不小心沾上得吧?若非本官察觉,怕是连你自己都不知道。”
“大人果然心细如尘,在下佩服!”那人听到苏萱得一番分析,当即拜服,然后立刻跪在苏萱面前,对着苏萱说道,“小人名叫贺年,乃禹州义庄管事,请大人为小让人主!”
“你且说来,到底所为何事需要本官做主?”苏萱当即询问道,他觉得若不是有天大的冤情,眼前这个叫做贺年的人也不会精心布这样一个局来找上她了。
“大人,小民冤枉,小民的妹妹真娘冤枉!”贺年当即对着苏萱说道。
“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苏萱继续询问道,他必须知道到底怎么回事才行。
“事情是这样的,小民有个妹妹,名唤真娘,到了二八年华的她出落得亭亭玉立,却因为小民在义庄做事,少有人愿意上门提亲,小民为此十分着急,就四处托媒人,可处处碰壁。
就在去年,一个书生出现在真娘面前,对真娘嘘寒问暖,关心有加,两人便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