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啦!没事了,进屋吧!”
陆相宜作揖道:“多谢月妹救了双亲于危难之中!”
司徒秋月打他额头一下道:“呆子,我是侠女,岂有见死不救的道理?他是你的父母,我就更得相救了!”
陆老爹看见这般情景,扶着老伴相视哈哈一笑,一切好事,尽在不言中。
司徒秋月被看得脸红不已,实在不好意思,就拉着陆相宜就跑开了。
司徒杨氏笑道:“儿女自有去处!亲家,堂屋请!”
司徒秋月与陆相宜成婚,乃是一件大大的好事!街坊邻居都承受过秋月的恩德,无有不来贺喜的。
……
双方家长在媒人,选了个良辰吉日,司徒家就张灯结彩,吹吹打打的为秋月和陆相宜办了婚事。如此喜气洋溢的场面,惹得雀儿们都忍不住要来新人面前朝贺一番,叽叽喳喳欢乐极了。
洞房花烛之时,待嬉闹的亲朋好友都离去了,司徒秋月松得一口气后,又紧张了起来。想到陆相宜那呆样儿,都不知道他会作何道理。
现下的陆相宜,也是紧张得不行,就在那洞房门外徘徊不进。有关于闺房之事,他至今依然朦胧。“枉费了读了那么多的四书五经,却没有一样是讲夫妻之事。卧榻前问过父母大人,二老却顾左右而言他,含糊不清。如何是好?”
司徒秋月本是个直爽的人,这般繁文缛节的折腾,实在是不习惯。如今这红头盖,严实的遮着面目,闷热之极就不说了,可恼的是那呆子,不知道在门外磨蹭个什么道理。忍不住了,就掀开一角来,观看门外那个痴人。
陆相宜突然闻得秋月一声咳嗽,吓了一跳,不留心就跌在门槛上了。
司徒秋月咯咯的笑起来,“嘿!我又不吃人,你怕啥?”
陆相宜连忙起身,作揖道:“娘子,小生这厢有礼了!”
司徒秋月轻轻吹了一口气,轻声道:“相公,过来把我的头盖拿开呀。好热啊!你难道不热吗?”
陆相宜立时省起,还有这事没有完成,便小心翼翼的前去,伸出颤抖的手,待得一揭开头盖,“呀!”眼前一位美女欲语还羞,不由得看得痴了!
这是我们见过的,那个司徒秋月吗?平时大大咧咧,豪气干云的巾帼女子,居然还有这一面,简直是不可思议呀!
司徒秋月似笑非笑的,拉着陆相宜的手道:“呆子,你这是干嘛?”其实她心下满是欢喜之情,就是不言便已知晓。
陆相宜这人,平时遵守祖辈礼节,还真的不曾好好看过秋月。如今近距离接触,肌肤相亲,眼见美丽,鼻闻幽香,情况确是大不相同,“娘子,你真好!”
司徒秋月害羞不已,这个呆子,今后就是那个命里不离不弃的人了。想到趣处,便轻轻偎依在陆相宜怀里,怎知道这个呆子早已身心乏力,神魂颠倒了,这下可好了吧!给她这么的一依靠,两家伙便不由自己的倒在了被褥之中,吻了一个正好!
陆相宜心理准备本不够,这么一惊一乍的,他早吓得够哆嗦了。这下慌忙的乱抓,却又抓住司徒秋月的头发,疼得新娘子惨叫一声。“啊!啊!”陆相宇吓得连忙起身,可是手足被新娘子身上的罗裙缠绕着了,折腾几下,不但人没有脱困,还把喜帐都弄垮了。好了,就大被同眠吧!
话说回来,这司徒秋月与陆相宜,二人都不是天生的傻子,这些闺房事情,乃是人的天性使然,不相明言就能无师自通。如今好事多为,自然水到渠成。
好了,闺房之事不必细述,就留给读者们一个想象的趣处。
……
自打二人成婚之后,恩爱缠绵,如胶似漆的已过了一月。
这日清晨,司徒杨氏刚出门不久,突然有几十名官兵匆匆而来,把个司徒府邸团团围住,水泄不通,张弓搭箭,虎视眈眈,大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阵势。
司徒秋月闻声赶出门来,却见一人吆喝道:“臭婆娘,还认得你大爷吗?”
陆相宜也是急忙出门,作揖道:“不知官爷有何贵干?”
司徒秋月眼见这阵仗,来人定是有所依仗,否则不会这般张狂。仔细打量那肥肥的人,哑然道:“你不就是那天,给我甩下河的官爷吗!”立时明白了,定是这人假公济私,今次报仇来了。
那官爷恶狠狠的,拿出了一套说辞,道:“臭婆娘,你知道就好!听着,昨日闻报,尔豆腐房属于非法经营,我等奉县太爷文正公手令,特来查封!尔等如有异议,可向县太爷去说。”
司徒秋月笑道:“不知道县太爷的手令在何处?”
那人一愣,“我苟不理的话就是县太爷的令谕,尔等刁民,难道想抗法吗?”
司徒秋月知道,今天之事一定不会善了,“苟不理,你说我非法经营豆腐房,可有凭据?你如若没有,我却有。”指着堂屋墙壁上的一张黄色文书,“这是县太爷文正公三月批复的经营文书。”
苟不理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