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一字儿排开,口口声声报仇,可真不是开玩笑的。”
酋长道:“经过长老们商量,我们得出一个结论,你们如果不走,我们就会受到你们的牵连。真要为了你们与苏舍玉开一场生灵涂炭的战争,除非我们几个老不死的活得糊涂了。”
结扎马德道:“要我们走哪里去?”
酋长道:“那是你们的事。”
结扎马德媳妇道:“酋长,这些年来,我娘家可没有少给你好处,现在就要过河拆桥了?”
酋长发脾气道:“你们既然要这样说,我老头子就老实告诉你,如果真想死了,你们就留下来吧!但是别指望我们会帮助你们一兵一卒。”
屋子里的几人听酋长这样说,顿时都哑巴了!没人保护,留下来岂不是任人宰割吗?
老酋长见这一家子如此不讲理,便无可奈何的道:“我好心好意来放你们一条生路,你们居然丝毫不领情,看来是我自讨没趣了。”
双方的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留下来只能自讨苦吃,“没办法,我们一家已经被族人抛弃了,真不如三十六计走为上计。”结扎马德立刻带着人急急忙忙的收拾家中细软,慌慌如丧家之犬。
……
码头上,苏舍玉带着女儿,一身美轮美奂的羌族打扮,威风凛凛的下了大船。看着前来迎接自己母女的酋长和长老们,如此毕恭毕敬,她笑了——
一个白胡子老爷爷道:“按照盟主的指示,小老儿已把结扎马德一家大小收押在监牢。”
苏舍玉笑道:“布洁长老动作很快啊!”
白胡子老爷爷道:“酋长想放他们跑路,幸亏小老儿发现得早,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是吗!”苏舍玉道:“酋长,你有什么话说?”
酋长面如死灰,冷汗直流,“无话可说。”
一众白发老人,簇拥着苏舍玉母女回到山寨的祭台,大气都不敢喘一个。
在人群之中,苏舍玉拉过温如玉道:“这位,就是当年,我生的那个妖孽,叫温如玉!小玉如今已经长大成人了——大家看看,她像妖孽吗?”
“不像!”
“不像!”
……
废话,在如此威胁的情形之下,谁还敢大放厥词啊!
苏舍玉道:“这就对了嘛!”
温如玉道:“我是不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是!”
“是!”
……
温如玉道:“酋长敢不敢当?”
酋长吓得汗流浃背,脸色苍白如病入膏肓,连忙道:“不敢当——”
“大家觉得酋长敢不敢当?”
“不敢当!”人群山呼,声震高岗,惊鸟纷飞。
“我妈妈当这个酋长如何?”温如玉突然套中了酋长的话。
这峰回路转,太突然了,大伙儿一时之间都没有个心理准备。但是谁也不敢有异议,因为外边兵丁都虎视眈眈着,一个应对不当,后果就会不堪设想。
“拜见酋长!”众人权衡利弊后就纷纷下跪,对苏舍玉行山呼大礼。
老酋长却鹤立鸡群,茫然不知所措。
“老酋长,你为何不跪?”温如玉道:“难道对我母亲统领族人有异议?
”
老酋长吓得手足冰凉,噗通下跪道:“不敢,不敢,小老儿不敢……小老儿罪该万死啊!”
母女一来就一唱一和,做足了圈套,一个接一个的,让承受能力差的老人们大呼不妙。
然而整个事件现在已经成了定局,谁也改变不了了。
有心无势力!
兵不见血就报了仇,还得了酋长之位,母女二人的智商如此高超,实在是让人佩服得五体投地。
……
监牢里,苏舍玉看着前夫这一家子,冷笑道:“念上苍有好生之德,我也不要你们的性命,好好的在里面待着吧!
”
父子不言不语,已经认命了。
有权有势的妇人,那个前夫的现任妻子,立即向苏舍玉苦苦哀求一条生路。苏舍玉却铁石心肠,无动于衷!
“苏舍玉,你这绝情寡义的恶妇,我诅咒你不得好死!”只有那已经沦落阶下囚的老巫婆还在嚣张跋扈,真是不作死不会死。
苏舍玉好像没有什么意见,只道:“把大巫师一族都流放野人区……”
“啊!”老巫婆闻言,顿时被吓惨了,慌慌张张的扑到苏舍玉后边,“不不……小玉,我错了,我不该那样对你——”只是说出的话如泼出的水,现在她是悔之晚矣!
一句话就害苦了整个家族。
嘿嘿……没有自知之明、没脑子的巫婆真可怕!
父子扼腕不已!
多少年来,因为老婆子的蛮横霸道,粗俗无礼,父子二人深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