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村里,挖药的武沅春也看见了永州城里高飞而出的大风筝,正惊讶,不知小白去寻厕所了。
“啊!”小白突然惨叫一声,把个武沅春吓了一跳。
原来小白正准备去厕所上大号,却被从厕所里冲出来的大妈撞倒在地,脸上还被大妈踩了一脚。
武沅春赶紧上前相扶,对大妈吼道:“你这人怎么回事?”
“哎呀哟喂!”小白疼得大喊大叫。
“对不起!我有急事……”大妈道歉之后,提着裙子就跑了,遗弃的腰带在厕所外边,孤零零的,昭示着主人曾经来过。
原来大妈在厕所里也看到了天上的大风筝。
遇到这样的事,小白除了在风中痛哭流涕,还得自认倒霉!不过解救宗主她们解药还得忍痛继续去挖。
……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我们说回全州城。别看那儿城池不大,却是江山门一个产粮重城,张巧儿和卜旭娇披挂上阵,日夜巡守,不敢有丝毫大意!
城楼上,二女英姿挺拔,威风凛凛。
卜旭娇道:“算算日程,宗主他们眼下该到永州城了吧?”
张巧儿点头应道:“该到了。”
卜旭娇道:“这次泰山大会,事关天下大安,小将真心的祝愿宗主夺得共主大位,凯旋归来!”
张巧儿扼腕道:“天下苦元太久了,早一天结束战乱,老百姓也好早一天安居乐业!”
偏将这时急急忙忙的上城楼道:“二位将军,永州急报!”
张巧儿也是急急的道:“快说,永州发生了何事?”
偏将道:“我们的斥候刚刚传来的消息说,永州城主肖别鹤叛变了,现在已是陈友谅的人。宗主参加泰山大会必经永州城,怕是并不知情,我们该怎么办?还请二位将军拿个决断。”
张巧儿道:“我们怎么就没有提前得到一点消息?”
卜旭娇大吃一惊道:“难道来凤姐的情报人员已经被杀光了?”
张巧儿点头道:“肖别鹤投诚江山门多年,应该知道来凤姐情报成员的一些底细,先下手为强也不足为奇。”
卜旭娇击打墙砖道:“可恶!”
“二位将军!”又有士兵来报:“城外来了一个自报姓名叫鹿金纯的女人,说是帮宗主她们向二位将军求援的。”
张巧儿道:“她们可有手令?”
士兵道:“有!”
卜旭娇道:“她可会武功?”
士兵道:“目测不会太高!”
卜旭娇道:“张将军你怎么看?如此草木皆兵时刻,这女人会不会有诈?”
张巧儿艺高人胆大,道:“只有她一个人,先放进来再问不迟!”
于是四人联袂下楼,打开城门,放了鹿金纯进城。
卜旭娇道:“原来是小鹿姐姐你啊!”她曾在来凤姐府上有幸见过鹿金纯一面,只是未成深交!
宗主的安危要紧,鹿金纯也就不和张巧儿和卜旭娇客气了,立即举着手令道:“二位将军接令,请连夜派兵去永州城平叛!”
张巧儿和卜旭娇不疑有她,立即躬身接令,迅速点齐两万精兵,带上干粮就向永州城连夜奔袭。
疾时如风,徐时如林,浩浩荡荡的江山门大军甚是威风。
行军路上,她们还遇上了采药下山的武沅春和微胖姑娘白美丽,于是合兵一处,过得三天两夜,大军便到永州城外十里地。
如此急行军,人困马乏,卜旭娇、张巧儿便命令三军安营扎寨,休息一晚,准备明日一早强攻永州城救人。
谁知在安营扎寨时,众将士抬头就看到了永州城上高挂的白幡,一时不知是那一位江山门前辈在此事变中去世了?正当卜旭娇、张巧儿、武沅春等将士惊诧,有悲之余,斥候突然急急报来打探到的消息。
武沅春闻言好消息,便放心道:“原来去世的人,是永州城的城主啊!”
张巧儿道:“万幸!”
卜旭娇道:“这人真的是死在一个女人的怀里,还死不瞑目?”
斥候道:“听说肖别鹤的死,是被顾满云的江湖朋友暗害的。”
张巧儿想了想道:“卜将军,现在永州城里群龙无首,怕是乱得很,我们要不要趁此机会立即进攻?”
卜旭娇道:“为了确保宗主她们的安全,还是让武沅春把解药送进城去,曾茯苓解得宗主她们的毒后,我们再进行里外夹攻吧!”
武沅春正有此意,藏好解药便故技重施,由河里进城而去。只是这次永州城里的守军学乖了,居然在河里安装了牢固的栅栏。
武沅春既不敢浮出水面,又不能退回去,两难之际,于是她咬紧牙关扭头钻进一条奇臭无比的下水道,出来口正巧是花满楼的后门。
这时的武沅春已经支持不住了,只好爬着进门,谁知城里比想象的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