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围着郑英转,还用鼻子嗅了嗅,虽然没有伤人的举动,却也吓得郑英直拿路英雄做挡箭牌。
路英雄拍拍郑英的手,笑道:“别怕,我们沟通好了,它不会再伤你了!”
众人也聚精会神的提防着,不怕万一就怕一万!
曾茯苓好意外的道:“它这是在闻什么味道吗?”
路英雄也百思不得其解。
母老虎突然绕过郑英,又对曾茯苓闻起来。
郑英忍不住好奇,连忙拉着身边的曾茯苓仔细的闻了闻,然后恍然大悟道:“你身上有一股老虎的奶味,虽然很淡,一般人是闻不到,但是母老虎却不是一般人,它闻到了。快说,你是不是小时候喝母老虎的奶水了?”
众人这时一留心,也隐隐约约的闻到了曾茯苓身上的虎奶味。
曾茯苓回忆道:“小时候,师父收养我,山里没有母妇,却喂了我奶水,但是我并不知道那是母老虎的奶水啊!嘿,师父去世前都没有告诉我!”
叶泉珍扼腕道:“这就是了,沈去病沈老神仙拥有降龙伏虎的本事,逮个母老虎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众人都道应该是这样的。
母老虎确认后,像是见到自己的女儿一样,突然变得欢欣雀跃,连翻跟斗。最后趴在地上,居然要曾茯苓骑它。
郑英赶紧的抱起曾茯苓,飞身就骑在母老虎的背上。
曾茯苓顿时被吓得哇哇乱叫,众豪杰却鼓励她不要怕!
郑英也道:“母老虎既然不伤人了,咱们就别怕,大胆的骑它一回!”
母老虎驮起二人,健步如飞的满山跑,玩儿得不亦乐乎!
众人都觉得今儿经历的事,端的是不可思议!
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啊!
回到营地,郑英想起一事,道:“茯苓,你身上有虎奶味,早先,母老虎和赖中华在江山门的时候,为什么没有闻出来?”
曾茯苓想了想,道:“我的虎奶味很淡,当时赖中华也还在,它一门心思在自己喂养的女儿身上,无暇顾及也是有的吧?”
郑英闻言,点头道:“应该是这样!嗯,这灵兽还真通人性!感情专一!”
曾茯苓道:“它思念过世的赖中华日久,加上今儿又与我近距离接触,一时间闻到了我身上的虎奶味,也不足为怪。”
母老虎带领百兽为江山门众豪杰守夜,虎视眈眈着远处玉林城里的明军,江山门众豪杰真是好不威风!
次日拔营启程,曾茯苓骑着母老虎,敬礼骑着豹子,郑英骑着长颈鹿,郝姑姑骑着野猪,边学姬骑着黑熊,叶泉珍骑着大雕。
程欣骑在野牛的背上伤心已故的老黄牛,也是一奇特的事!
众男侠虽然觉得母老虎厚此薄彼,打不过也没办法,只能乖乖的骑马随后,浩浩荡荡的向南而行。
马胆小,能随母老虎及这群凶兽的后边而行,都算是不错的了。
如此几天后,在一条岔路口居然又和哑巴小花、妇人不期而遇。只不过两女人走右边,江山门的英雄走了左边。
那二人看到江山门队伍如此奇特,忍不住的多看了几眼母老虎,心里虽疑惑却什么都没说。
本以为从此陌路,不想再相遇小花和妇人时,江山门众豪杰已到了灵山县境内,恰巧看见她们正被一群人追杀,于是仗义搭救。
那些人劝曾茯苓、吕友山等人少管闲事,还威胁要对江山门秋后算账,怎知技不如人,被众豪杰打得全军覆没,失了机会。
还叫郑英严刑逼供!
有人受不过刑罚,就如竹筒倒豆子似的说了来龙去脉!
原来他们是奉朱元璋的命追杀这二女的,因为她们都是周子旺的家人。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还得知妇人叫刀白珲,乃是周子旺的小妾;而哑巴叫臧海花,则是周子旺的外甥女。也就是姐姐和姐夫臧金生的女儿。
刀白珲武功不高,现在又身受重伤。
臧海花虽然会武功,却心志不坚,刚才在得知舅舅周子旺、舅妈、外祖母、父母、丈夫和儿女尽伤命于朱元璋之手,精神饱受打击后,就突然的痴呆了,生活再也无法自理。
二人今后的日子,如无人援手就得饿死,曾茯苓等豪杰于心不忍,考虑再三,才决定将二人一并带回江山门,请艾叶救治并安置。
路上,刀白珲还是忍不住的,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那母老虎不是陆天豪的坐骑吗?怎么会和你们在一起?”
几个女英雄闻言一愣,母老虎还有这一番经历?
曾茯苓惊讶道:“是吗?”
郑英扼腕道:“我知道了,母老虎定是被陆天豪挟持过,一路跟着明军追杀我们。前几日在大容山,陆天豪曾被吕友山射伤,自顾不暇,就再无力约束母老虎,它才得到机会逃脱。”
郝姑姑道:“难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