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际,蔡医馆知道自己死定了,于是对陆淼淼道:“要不二位救救在下的女儿和儿子?带回吕宋岛也行!”
陆淼淼点头。
戴芸娇也觉得救蔡家两个人没问题,于是趁官差不注意,以极快的手法把蔡文景和蔡文杰藏了起来。
等官差押送蔡家人都走了,她们才从暗地里出来。
不是官差发现不了他们,而是早就得了吕宋岛钱庄的好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毕竟蔡医馆家里那么多人,混乱中少两个也没事。
应天的法场上。
烈日高照。
戴芸娇看着这对父女,心中悲痛万分,她下定决心一定要救下蔡文景。
监斩官一声令下,刽子手们举起了手中的大刀。
阳光下,刀刃闪烁着寒光,令人胆寒。
大刀落下,鲜血四溅,蔡医官的家人纷纷倒下,头颅滚落。蔡文景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放声大哭。
法场瞬间变成了一片血腥的地狱,浓烈的血腥味弥漫在空中。
戴芸娇和陆淼淼强忍着胃中的翻涌,紧紧抱住蔡文景姐弟,迅速的离开是非之地。
蔡文景在戴芸娇的怀中瑟瑟发抖,泪水不停地流淌。
“文景别怕,姐姐在这,姐姐会保护你。”戴芸娇哽咽着说。
陆淼淼也抱着脸色苍白的蔡文杰。
戴芸娇久经沙场,多见血腥,心理素质还算过硬!
陆淼淼、蔡文景和蔡文杰则是有生以来头一次看法场砍头,没有被吓瘫痪都算不错了。
陆淼淼抱着蔡文杰,戴芸娇抱着蔡文景,在混乱中逃离了法场。官差则自己暗地里放火烧了法场的所有东西。
意图毁灭蔡文景存在的证据。
毕竟他们也受过蔡医官的恩惠,冒风险给人家留后,也是人之常情!
大家都是人精!
一路上蔡文景姐弟都处于呆滞状态,二人的灵魂仿佛已经脱离了身体。
“文景,我们安全了,别怕。”戴芸娇轻声安慰道。
陆淼淼也急忙按摩蔡文杰的人中,好不容易才把他弄醒,否则就会辜负了蔡医馆的嘱托。
蔡文景缓缓回过神来,眼神空洞地看着戴芸娇,“姐姐,我没有家了,爹爹他们都不在了。”
戴芸娇心疼地抱紧她,“你还有我,文景和文杰,我们吕宋岛会照顾你们的。”
她们在一个偏僻的地方躲了起来,戴芸娇默默地陪着蔡文景,试图让她从悲痛中走出来。
蔡文景的情绪逐渐稳定下来,但是蔡文杰在午夜梦回时,那血腥的场面始终萦绕在他的脑海中,常常被吓醒。
陆淼淼想尽办法,都无法除去他的梦魔。
蔡文景道:“姐姐,我弟弟以后该怎么办?”
陆淼淼道:“心病还得自愈啊!”
……
明朝皇宫内,朱元璋坐在龙椅上,面色阴沉地听着下面臣子的汇报。
“陛下,蔡医馆的两个孩子被人救走了,据可靠消息,救走他们的乃是吕宋岛使者。”臣子小心翼翼地说道。
朱元璋闻言,顿时怒拍龙椅,“岂有此理!一个番邦小国,竟敢管闲事管到我大明天朝来啦!”
一旁的朱标赶紧上前,“父皇,还请息怒。”
朱元璋怒目而视,“朕如何能息怒?这吕宋岛也太放肆了!”
朱标神色凝重地说道:“父皇,儿臣知晓您心中愤怒,但此刻我们不宜因这点小事就大动干戈。听闻吕宋岛如今的军事实力不弱,若贸然行事,只怕会引发不必要的麻烦。”
朱元璋冷哼一声,“朕堂堂大明天朝,还会怕他一个小小番邦?”
朱标耐心地解释道:“父皇,如今我们的首要之务乃是解决北方元人,此时若与吕宋岛起冲突,势必会分散我们的精力和兵力。且我们现在急需番邦的朝贡,若因此事而与吕宋岛交恶,只怕会影响到其他番邦对我们的态度。”
朱元璋站起身来,来回踱步,“朕的威严岂容他人践踏?这吕宋岛必须给朕一个交代!”
朱标连忙劝道:“父皇,儿臣理解您的想法,但我们需从大局考虑。暂且忍下这口气,待日后我们解决了北方元人,再做计较也不迟。”
“不行!朕绝对不能容忍此事!”朱元璋大声说道。
父子二人就这样争论不休,整个宫殿内气氛紧张。
朱标深知朱元璋的脾气,但他依然不放弃地继续劝说:“父皇,您想想,若此时与吕宋岛开战,我们将要付出多大的代价?百姓又将遭受怎样的苦难?我们不能因一时之气而不顾大局啊。”
朱元璋渐渐停下脚步,陷入沉思。
朱标趁热打铁,“而且,若我们此时能展现出大国的胸怀和宽容,说不定能赢得更多番邦的敬重和支持,这对我们日后的统治也是极为有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