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正是鹊鹄氏,还有她的媳妇小翠和孙子虎子。
家里的男人刚才被衙役带走,直到那时鹊鹄氏才吓到。
在家里哭了一阵,急急忙忙地跑过来下跪求情。
乌家三人已经出了门。
面对鹊鹄氏下跪求情,根本不为所动。
三人心里都很明白,这次要不是龙卿尘出手帮忙,他们家还不知道要被鹊家糟蹋成什么样。
居然动手把他们一家四口打成这样,就凭这点他们就该治罪!
乌鹊氏率先开口道:“你现在知道哭求了,上午你们动手打我们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会有这样的结果?你看我家星移被你们打成了什么样,那可是王爷的救命恩人啊,连王爷都舍不得他挨一下他爹的打,你们居然把他打成那样。就算我们能原谅你,王爷都不会原谅。”
屋内龙卿尘点点头道:“你娘说得有道理。”
鹊鹄氏看向屋子,知道摄政王此时还在乌家,因为王府的马车还停在乌家门口,自然半点都不敢撒泼。
继续跪着求道:“荷莲姐,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是我鬼迷心窍,只想着彩珠就这么没了,我白养活了她十八年,我一时想不开所以才来你家要人。”
她不提彩珠还好,一提彩珠,乌家更气不打一处来。
乌星月立即道:“你可知彩珠并没有死,她是跟野男人私奔去了。”
鹊鹄氏一听顿时吓得目瞪口呆,不敢相信地看向她,“你说什么,你不要血口喷人。”
乌星月轻蔑一笑,“我血口喷人?中午王爷派出的侍卫已经在城南一个客栈找到了他们,这是彩珠亲口跟侍卫说的,连那个男人的名字都说了,叫什么燕行云?”
一听这个名字,虎子立马叫起来:“是燕叔叔。”
鹊鹄氏猛然转头看向孙子,“虎子,你说什么?你认识这个叔叔?”
虎子立即夸道:“燕叔叔是大英雄,小姑说要烙饼给燕叔叔吃,燕叔叔可喜欢小姑做的饼了。”
鹊鹄氏这才想起这段时间,彩珠经常做了饼捎上朝外面跑。
有一回她问彩珠把饼送给谁,彩珠还骗她说是送去王府给乌星移。
鹊鹄氏恍然大悟,瘫坐在了地上。后悔自己当时怎么没有反应过来,乌星移在王府想要吃什么东西没有?怎么可能让彩珠给他送饼去。
想到女儿跟野男人私奔了,男人和儿子又被抓去了大牢。
鹊鹄氏再也仍绷不住双手拍腿大哭。
边哭边喊:“老天爷啊,我这是做了什么孽啊?”
看到这一幕,乌家人心里倍感舒畅,这口恶气总算出了。
事情妥善处理完毕,龙卿尘也准备返回王府。
他要走自然也要带乌星移一起离开。
乌星移原本想在家里待几日,不过龙卿尘一提出带他走,乌家二老赶忙让他随龙卿尘回王府。
乌星移无奈,只有跟龙卿尘一起返回王府。
之后,鹊鹄氏天天来乌家门口下跪求情。
半个月后,三个男人终于被放出来。
不过,鹊青山和鹤八斤断了一只手,鹊有财断了一条腿。
却谁也不敢再有半点报复乌家的心思,摄政王的后台哪里是他们惹得起的?
与此同时,乌家人的伤也痊愈。
如今,乌家成了啾鸣巷最说得起话的人家,邻居们都争先恐后的结交讨好。
“荷莲,荷莲,回来了,那浪蹄子回来了!”
鹊家对门的五婶大呼小叫地冲进乌家院子。
乌家母女正在院子里晒草药。
乌鹊氏纳闷地问:“五婶,什么事儿啊,谁回来了?”
五婶神秘地看院门口一眼,凑到她耳边小声道:“彩珠回来了。”
乌鹊氏和乌星月愣了一下,本能地朝门口看去。
乌星月忙问:“是彩珠一个人吗?那野男人回来了没有?”
五婶摇摇头,“没有呢,只有彩珠一个人。”
乌鹊氏叹口气道:“算了,既然彩珠都跟了别的男人,咱们本来也是想退婚的,这事儿就这样翻过去吧,下午我去找保媒的二姨,当着她的面把两家的婚书退了。”
这种从小定娃娃亲的亲事是需要写婚书,然后找中间人做保的。
如果要退婚,也要由媒人中间做保,双方说好才能退。
若是一方单方面执意退婚,另一边不同意的话,还会闹到官府去。
一句话,这早早定下的亲事也不是说退就能退的。
不过现在两家这个情况,这门亲事是非散不可了。这还是乌家不追究,若是追究的话,彩珠还得受刑。
五婶见乌鹊氏没有追究彩珠的意思,赶忙拍马屁道:“还是你仁义啊。不过彩珠那小蹄子也是个没福气的,像你家星移这么好的男儿,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