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我带你回家,以后你就住那里。”陆子宁伸手握着李容月的小手,朝着前方指了指。
“姐夫,会不会给你添麻烦。”李容月小声的跟在陆子宁身后问。
陆子宁抿了抿嘴,柔和的回答。
“不会,你喊我一声姐夫,我自当照顾你。”
陆子宁说完这句,突然想到什么,一下握紧李容月的手,紧张的问。
“月儿,一年前,你为什么逃走?”
李容月抬起小鹿般无辜的眼神,一脸迷糊的询问。
“我没有,我什么时间逃走了?我不是一直跟着听琴吗?”
陆子宁只以为李荣月遭受的打击太大,导致遗忘原来的事情。
看着和李荣嫣相似的脸,却和李荣嫣脾性大不相同的李荣月,他强制把心底的担心压了下去。
他不知道错过李荣月以后,去哪里再找一个全心全意依赖自己,又和嫣儿一样容颜的女子。
又一次确定手中的信息和院落,陆子宁敲响了院门。
“月儿别怕,不这么做没有办法隐瞒你的踪迹,你和李睿还在京兆府尹挂着名呢。”
陆子宁握着滴血的匕首,小心翼翼解释自己杀人的理由。
李容月拿起手帕,慢慢给陆子宁擦干净脸上的鲜血:“月儿明白,我总是给人添麻烦的那一个,就连哥哥都找不到。”
陆子宁眼神柔和,哪里还有刚刚取人性命的狠辣,他柔声的哄骗李荣月。
“不会,以后你就只会给我添麻烦,李睿我会继续帮你找,你只需要好好待在这里生活就好。”
“现在我去处理尸体,你好好待在屋里。”陆子宁抚摸了一下李容月的脸庞,转身就要出去。
“姐夫。”李容月小声喊了一声。
“月儿,以后不要叫姐夫,户籍里是新婚的夫妻,你要叫我夫君。”陆子宁停下脚步,转身站在血泊里对着李容月开口。
李容月的视线从陆子宁脸上望向地面,一对平凡的夫妻就让陆子宁轻松杀掉,只为了而得到这份户籍和院落。
陆子宁没有听见李荣月的回答,径直向前一步,嘴里的话不容拒绝。
“听到了吗?”
李容月低眸看着陆子宁脚底的血印,再抬起脸,已经笑出原来的模样:“知道了,夫君。”
陆子宁失神:太像了,和嫣儿就像一个模子里面刻出来的一样,只差眼角的那颗美人痣。
“夫君?”李容月很快进入角色,温柔的挥挥手中的帕子。
陆子宁慌乱的逃出房间,去寻找埋藏尸体的地方。
“很好!结果不错,走吧。”江温辞不知道什么时间出现在窗户边,对着李容月赞扬。
李容月立马收敛住刚刚的表情,直接冷硬的对江温辞说。
“我不走,我要把陆子宁送到春风象姑馆。”
江温辞从窗边跳进房间里面,直接把李容月带进怀里,低头笑得一脸灿烂。
他挑了挑眉,带着笑意说:“忘记约定了,李睿可还在本王那里。”
李容月让江温辞的大手禁锢住腰肢,被迫仰望着江温辞,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我没有忘,我会让康亲王送陆子宁进去。”李容月继续开口:“只要爷配合我。”
江温辞来了兴致,稍微松开一点手里的细腰,兴致勃勃的开口说。
“敢和本王提要求的也就你一个,说!”
“我和长姐之间,还差眼角一颗泪痣,我想要点上,在陆子宁得到我的身子以后点上。”李容月说起自己的身子,就像是说今天天气不错一样平静。
江温辞瞬间黑下脸,松开手里柔软的细腰,直接把李容月推出自己的怀抱。
他冷哼一声:“如你所愿!”
李容月莫名其妙的看着翻窗远去的背影,真是身份高脾气也大。
东驰花费全部功力紧追着江温辞,怎么他原来就没有发现自己的主子脾气那么大。
就算是原来一天之内遭受几次暗杀,都没有见过江温辞发那么大的火。
江温辞不愿意停下,他心中憋着一团气,上不来下不去。
“一定是她是本王第一个女人!”
江温辞一遍遍在心里对自己解释,一拳拳用拳头打在树身上,几拳一棵树,连续放倒好几棵之后,江温辞才让自己心中舒服一点。
李容月并不知道江温辞在树林里面发疯,她只是在江温辞走后,默默关好窗户,乖巧的坐在椅子上看陆子宁忙前忙后。
“月儿饿不饿,我马上就收拾好。”
陆子宁一边擦干净地面,一边一脸温柔的笑着对李容月说。
“姐夫。”李容月故意喊出称谓。
“月儿!我怎么说的!”
陆子宁丢下手中的帕子,严肃的蹲在李容月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