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李荣月闭着眼睛呓语。
“你就是这么护着月月的!”江温辞压低声音怒吼云烟。
云烟不辩解,跪在地上一声不吭。
不管是什么原因,没有护主就是没有护主,罚跪只是最简单的惩罚。
李荣月身上的体温越发烫人。
“娘,娘嫣儿好难受~~”
“嫣儿好疼......”
李荣月无意思的呓语唤回江温辞,江温辞快步走到床边,大手覆盖在李荣月额头。
“还是那么烫,赶紧把菖蒲带进来。”
东驰在门外轻声应是,心中有一些诽谤,自家爷魔怔了,这可是康王府,不是恭亲王府的后花园。
“月月,不怕,马上就有人来诊治。”
江温辞颤抖着手,不停地拿凉手帕给李荣月擦拭。
也许是冰凉的手帕起了作用,李荣月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
“阿温,我好疼,嫣儿好疼。”
李荣月烧的太厉害,早就分不清自己是谁。
“嫣儿?月月为什么说嫣儿?”
江温辞心疼李荣月,想不明白的事情也只是压在心底。
“跟我走,月月,不要在这里了,跟我走。”
江温辞握紧李荣月的手,喃喃自语,他知道李荣月不会走,江温辞也只敢在这个时候再次询问李荣月。
“阿温,我不能走,我要给妹妹报仇,我要给李家报仇。”
“阿温,我好难受,好疼啊。”
李荣月委屈的挥动着小手。
江温辞直接抓住李荣月的手,不停地安抚她的情绪。
“江温辞,你把我带到康王府!你不要命了,康王府里有皇上的探子你不知道?!”菖蒲见到江温辞就训斥 。
江温辞第一次用哀求的语气对菖蒲说话。
“菖蒲,快点看看月月,别让她那么难受。”
江温辞的话刚落了音,李荣月又开始迷糊的喊江温辞。
“阿温~~阿温~~”
菖蒲惊讶的盯着江温辞,他没有想到江温辞竟然让李荣月喊他的乳名。
“你愣着干什么!快点!”
江温辞嘶吼着对菖蒲喊。
菖蒲不敢再怠慢,立刻打开药箱开始诊治。
还好没有伤到要害,开了药让听琴去熬制,又拿来一瓶药膏递给江温辞。
江温辞细心的给李荣月喂了药,又亲自给李荣月上了药,感觉到李荣月的体温慢慢降下来,才有心情询问李睿的病情。
“你还真是一点都不客气,喘气的时间都不给我留。”
菖蒲一脸的委屈。
“哪那么多废话,李睿怎么样了?”
江温辞所有的柔情和耐心都给了李荣月,用不着菖蒲的时候语气就有一些不耐。
“再针灸几次,应该就可以醒过来。”
“就算不用我出山,他也会醒过来。”
江温辞点点头,让东驰把菖蒲送出去,自己就守在李荣月身边。
“醒了?还难受吗?还有哪里不舒服?”
江温辞看了李荣月一夜,在李荣月睁开眼的那一刻,江温辞关心的话接踵而至。
“阿温?江温辞!”
李荣月猛地睁大眼睛,条件反射的喊出晚上几乎喊了一夜的阿温,接着才喊了江温辞。
李荣月早就忘记了自己是什么时候不再喊爷,不喊恭亲王。
“你给我吃药了,还上了药?!”
“谁让你这么做的!”
李荣月闻到自己身上的味道,又开始发飙。
江温辞没有生气,一脸宠溺的看着李荣月发火。
“我只要你身体赶紧恢复,其他的以后再说。”
李荣月想起身,身后的疼痛让她低吼出声:“啊~~疼!”
“你别动,等你好了再找我算账。”
江温辞把想要起身的李荣月压在床上,等李荣月不再挣扎以后,才开始给她解释。
“江世丰下午就能回府,东驰也已经找好院子,你只要离开康王府,一切问题都迎刃而解了。”
李荣月把自己的脸埋在枕头上,眼泪就那么毫无征兆的流下来。
“月月不用担心,我会在你身后好好保护你,帮助你达到你的愿望。”
李荣月更是觉的委屈,江温辞越是对自己好,李荣月越是觉得上天不公。
“你也是姓江,难道你不想做皇帝~~”
李荣月带着哭腔的声音,闷闷的从枕头里面传出来。
“如果月月想做皇后,我做皇帝倒也无妨,如果皇后不是你,做一个恭亲王更自由。”
“江姓,只是我的姓......”
江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