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温辞嗤笑了一声,他想过好几种张逸明开口的第一句话,唯独没有想到他会问月月的事情。
“张公子,这是你该问的吗?你又以什么身份立场来问。”
张逸明让江温辞的问题问的脸面涨红,还是倔强的站在马车边上等江温辞的回答。
“跪下!”
东驰接受到江温辞的指示,用剑鞘打在张逸明的腿弯,迫使他跪在马车一边。
江温辞站在马车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张逸明,嘴角的嘲讽更加明显。
“张逸明,你该问什么。”
江温辞的声调不高,压迫感却是十足十的全部奔向张逸明。
张逸明承受不住压力,弯下自己的腰,屈辱的磕了头。
“恭亲王圣安。”
“哼!”江温辞不打算放过张逸明,继续问:“安宁的事情,你准备怎么办?”
张逸明抬起头,看着江温辞一字一顿的说。
“我的责任,我自然会负起来。”
江温辞满意的点了一下头,即便张逸明有一些不足也无妨,那里有十全十美的人。
“我的责任我负,恭亲王会不会对容月负责?难道你就允许她一直周旋在你和康王之间!”
江温辞刚收敛住脸上的嘲讽,张逸明的话再次让他冷了脸,全身更是散发骇人的杀气。
张逸明只觉眼前一花,脖颈处立即传来窒息的感觉,紧跟着自己的身子被迫站起来,脚尖只稍稍踩在地上一点。
“你找死!”
江温辞嗜血的目光盯着张逸明,嘴里说出的话更是毫不留情。
张逸明拍打着江温辞的胳膊,更是惹得江温辞的手越收越紧。
“爷,月姑娘......”
东驰不能让江温辞杀了张逸明,在暴怒边缘的江温辞,也只有李容月的名号能让他恢复神智,这是最近半年来,东驰尝试出来的结果。
江温辞松开捏着张逸明脖颈的手,不管张逸明如何跌在地上,跨过张逸明的身子朝着张府的大门走。
张府门口已经跪满了人,即便每个人都脸色苍白,心中都充满疑惑,也不敢发出任何声响。
“恭亲王圣安,不知道下官的犬子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惹得恭亲王在家门口惩治他。”
张学士磕了一个头,跪直身子开口询问。
江温辞恢复常态,缓慢的抬起手,勾了勾手指头,一条人影快速闪过,放在江温辞身后一个椅子。
江温辞仪态慵懒的坐在椅子上,靠在椅背上看着跪了一地的张家人,懒散的开口:“都起来吧。”
张家人小心翼翼的起身,全部都紧张的看着江温辞。
江温辞喜怒无常,谁也不知道下一秒恭亲王会不会下达格杀无论的命令。
“东驰,找个医师给郡马看看,千万不要伤了嗓子。”
江温辞嘲讽的开口,一点也不担心张逸明会迁怒安宁。
张逸明是有不足,但是他也足够理智,知道怎么做对张家好,对自己有利。
“恭亲王,不知道我儿这个郡马是怎么得来的?”张学士上前一步,疑惑的询问江温辞。
张学士毕竟活了半辈子,看人也不是简单听从流言,害怕的感觉是有,但是也有对江温辞的敬佩。
江温辞是杀害了不少人,但是全部都是死有余辜的人,江温辞不解释,就那么顶着嗜杀的名头在世间行走。
张学士自认为张家没有做伤天害理的事,因此害怕有,也只是因为江温辞身上骇人的杀气。
江温辞刚要回答,张雨柔拉着一位蒙面女子来到他面前。
“你要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谈论这件事吗?”蒙面女子厉声呵斥江温辞。
本来在椅子上懒散的江温辞,瞬间变得柔和起来,懒散的坐姿也消失不见,人一下就站起来,来到蒙面女子身边。
“你怎么来了。”
江温辞讨好的来到李荣月身边,拉着她让她坐到椅子上。
大庭广众之下,李荣月怎么可能坐下:“还不带着人进去。”
李荣月说完这句,揪着江温辞的衣袖,率先带着人进到张府。
张逸明在见到李荣月的那一刻,就发现李容月的眼神没有给自己一点,哪怕是厌恶或者鄙视也好,自己就那么让李荣月无视个彻底。
张母指挥人把张逸明扶进家里,张家的大门很快关上,杜绝门外百姓对这件事的好奇。
张学士屏退下人,客厅里只剩下主人后,才开始询问。
“恭亲王,您现在可以说清楚,犬子到底干了什么事情?”
江温辞看了眼张学士,就把目光转移到张逸明身上:“张公子说,还是本王说。”
张逸明先是看了一眼坐在江温辞旁边的李荣月,见她没有任何反应,苦涩的心情蔓延全身,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