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敢了。”
执棋磕头,不停地求饶。
江言之看见执棋的脸,神情一顿,赶紧阻止她磕头。
“你是执棋?”
江言之疑惑的询问。
执棋抬起头,让江言之清楚的看见自己的样子,怯生生的回答。
“回皇上,奴婢是执棋,大小姐被......奴婢就进了宫,想着大小姐对皇上的轻情谊,临死都托奴婢帮忙自己伺候皇上。”
执棋擦了一下脸上的泪,接着说。
“可怜的小姐,奴婢没有完成嘱托,没有银子,不能去御书房伺候皇上,只能在冷宫这边做一些打扫的活计。”
江言之神情悲痛,对执棋开口说。
“以后你就在御书房,不用再做粗糙的活,朕总该为嫣儿做点什么。”
“石五,安排好执棋!”
石五和执棋对视了一眼,同时松了一口气后,又很快错开眼神,以防有人看到他们,知道他们两个认识。
“奴婢替小姐谢谢皇上。”执棋跪在地上磕头,掩盖住自己嘴角得逞的微笑。
有心栽花花不发,无心插柳柳成荫。
“阿温,你怎么没走?”
李容月缩在一个陌生太监怀里,小声的嘀咕。
“这样都让你认出我,可见月月心中一直想着我。”
江温辞伸手把脸上的人皮面具揭下,抱着李容月从墙上跳进苍澜殿。
“你怀疑皇上把你的父兄藏到这里?”
江温辞护着李容月,小心的靠近主殿。
“等等!”李容月拉住江温辞,踮着脚尖贴在江温辞耳边,小声的嘀咕。
“江言之为人狡诈,疑心又重,刚愎自用,不会把人藏到主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