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然把收集到的一部分资料发给了王灿。
至于王灿到底怎么做，他就不干预了。
事情比秦然想的要复杂一些，不过好歹也算是提前解决了隐患。
不然吴仁耀知道真相后，很可能会性情大变。
曾舒婷是一方面，跟周静的感情也会发生破裂。
......
不得不说，郑卓娅还是有一手的。
至少这种经过多层包装，仔细筛选“客户”的方式就不是一般人能玩得转的。
给郑卓娅一些时间，没准真的建起一张结构网。
不仅仅是金陵，其他省会城市，魔都、京城，影响力会越来越大。
好比之前秦然差点去参观的海天盛宴。
传说中的私人聚会没准就有类似郑卓娅这样的人牵线搭桥的。
秦然终于明白为什么郑卓娅当初会给他一种怪异的感觉。
郑卓娅不像是公司老总，更不像心理咨询师。
而是老保，久经风月场所磨炼。
秦然庆幸自己没有色令智昏，接受郑卓娅的“好意”。
如果真跟郑卓娅手底下的女孩走在一起，指不定哪天就背曝光了。
秦然手里有一份阎文宾黑掉郑卓娅手机的名单。
上面的一些名字名气不小，秦然也认识，甚至还一起出席过会议，一起参加过某场晚宴。
秦然把这份名单存了起来，或许某一天，能成为救命稻草。
至于点灵心理咨询，他从来没去过。
毕竟监控视频什么的都没有，连那家小资餐厅的监控都“不小心”没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