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借着微弱的光可以看见这竟然是一个巨大的草窝,干燥的草堆成山。
“殿下才来?淮容恭候多时了。”一个声音从她身后响起,她吓了一跳。
又是他?……不对,只是长着一张的脸而已。
“你要干什么?你别过来!!”
“殿下是因为什么才救了我们,我比谁都清楚。”他说着一只手解开了衣带。
“我……我只是……”
“你只是色令智昏,贪图享乐罢了,你这种淫兔……为什么要跟魔族厮混?在你心里正与邪,重要吗?”他贴了上来质问她。
“重要,和沧彦在一起,我就是魔界最尊贵的女人。”
“沧彦长什么样子你还记得吗?你满心满眼的都只有这只狐狸了吧。”
“我没有想过淮容!你走开。”
“想过也没关系,这里是太虚境……又没人知道你在这里做了什么。我们就在这里,做一些……现在你心里想的那些事,怎么样?”
他狠狠地推了她一把,她便陷入了脚下柔软的草窝里。
她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的一条腿就被他抬了起来,毫无征兆。
“啊?…”
也不是全然毫无征兆,他的眼神早就表达的很清楚了。
她也大概明白会发生什么,心里甚至有一丝期待。
可她偏要反抗,她内心的深处极度的渴望着这样一种关系,就是无论怎么拒绝,那个人都会坚定的选择她。
她喜欢用拒绝去试探。
脚下是她最喜欢的柔软的草地,细汗湿了她的衣衫,她抿着嘴,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可急促的呼吸骗不了人。
“殿下这是在做什么?”
“……你……你说呢?”
玉清虽然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都是她神游太虚发生的,和梦没有区别。可她还是红了脸,磕磕巴巴的说不出话。
翻云覆雨,大动干戈。肌肤相融的感觉和真的一样。
被淮容提着双臂的她切身体会体会到了什么是醉生梦死的快乐。
有那么一瞬间,她快活的差点露出了兔耳,她抱住了淮容的头,手指拨弄着他的长发,急躁的喊着他的名字。
“淮容、淮容你喜欢我吗?……你真的喜欢我吗?”
“喜欢。”
“那你可以再多喜欢我一点吗?更深一些,更深的喜欢!”
“当然可以……”
就在她快要被折磨的死去活来,快要彻底崩溃的时候,眼前的一切忽然消失了。
衣不蔽体的玉清又感觉身体后沉,脑袋发闷,强烈的坠落感过去之后,她环视四周。
这算是下来了一层吗?
刚才还如胶似漆的淮安不见了,四周的景象也全都变了。金碧辉煌雕梁画栋的四壁,金炉焚香,还有一张铺设华贵的床榻。
这是沧彦的寝殿?!
玉清揉了揉太阳穴,好你个合欢塔,还能再离谱一些吗?!
果然,沧彦不知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只是……和他一起冒出来的还有他的那位仙奴宠妃,未眠。
“天君,玉清那个贱人拿什么和我比啊,她还想害我……把她关进天牢去好不好?”
“好啊,就听你的。关起来,不给饭吃!未眠别气坏了身子,你的这副身子还要好好的养着给我生小宝贝呢……”
“还是天君对我最好了!”
玉清目瞪口呆,这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