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皇眉头微微皱起,他没有神游太虚,也没有睡着,他只是闭着眼调息而已,而现在……
他已经找不到好的时机睁眼了,只能闭着眼猜测她要做什么。
她的手指不安分的在他脸上摸来摸去,更过分的是,还揉他的嘴唇。
司月看沧皇没有反应,轻叹了一口气,“……哎,早知道这样,也不必浪费那些丹药啊。”
她纤细灵巧的手指勾住他的腰带,正扯了一半,手就被人给一把抓住了。
她抬头就对上了那一双碧绿透着寒光的眼睛。
他醒了?!“师尊??你、你没入定啊……我……”她吓得连退几步,沧皇不知道自己是否看错了,她的脸红了,红到了耳尖,红到了脖子。
她今日还带了他送给她的金钗?他凝视着她,隐约觉得心里有什么地方震颤了一下。
他捏着她的手不放,沉声审问,“你做什么?”“师尊为我修筑魔根,月奴感激不尽……师尊,你对月奴的好,月奴无以为报,唯有让师尊饮我的血,以补修为。”她小心翼翼的说着,一边观察着他的神情。
还好,他好像并没有生气。
“你真是这样想的吗?”他的脸又靠近一分,“你觉得我对你好……你无以为报?”
他知道自己对她做过什么,动辄鞭笞辱骂,她怎么会突然示好?还主动让他喝血。
难道是有人变了月奴的样子,来色诱他吗?他闻了闻她身上的气味,是她本人没错……
她有求于他?
他狐疑地看着她不安的小动作,“你到底要做什么?”
伸手勾过她的脸,闻了闻,“……人参丹?你吃它做什么?”
司月觉得身子越来越沉,思绪也一点点混乱,干脆一屁股坐在了沧皇的身边,露出一个憨态可掬的笑容,“人参,大补。我……是师尊的补药,那肯定得加一点人参了……”
“师尊……我没劲了。”她脑袋一歪,靠在他肩上。
她当然没劲,就算有人参丹吊着,软骨散的威力也不容小觑。
她撩开裙摆,拉了拉裤腿,“师尊、还从这里开始吗?……这里比较隐蔽,嘿嘿。”沧皇看着她的腿,上面还有被自己咬过的齿痕,他情不自禁想起她鲜美爽口的血味儿,口腔里瞬间分泌了唾液,两颗尖牙也隐隐发痒。
“或者……这里也可以。”她拨拉着领口,露出她的脖子。
“你不要后悔。”沧皇一把擒住了她的下颌,掰过她的头,张嘴就咬了下去。
“……啊啊啊!”司月惊呼一声下意识的抱住了他,感受着脖子上传来的刺痛,长舒一口气。
“啊……”成功了。
喝吧喝吧。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膳。一滴嫣红的血从他嘴角漏出,被他匆匆截停。
今天她的血有股特别的清香,让人欲罢不能,除了五脏六腑得到了血的滋养,就连心情都莫名其妙的放松了。
“月奴,你今天……好香。”他的狼吞虎咽慢慢变成了细细的吮吸。
他渐渐浑身发软,没有力气,也不想挣扎,眼前的月奴变得模模糊糊,在这种朦胧的视觉里,她更像那个人了。
“……龙……司月。”他松开了她的脖子,附身,用他沾了血的猩红嘴唇去贴她的唇。
可还没有碰到,便整个人都瘫软了下去,整个人倒在床上。
“这就倒了?师尊?”
“月奴!你……你对我做了什么?!”他眼睛通红,看得出他企图调用全身的魔气来抵抗他喝下的软骨散和合欢丹。
可软骨散是墨彤配的,药效实在太强。就算他是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抵抗也无济于事。只能瞪着眼睛虚张声势。
沧皇的这副皮相还是相当耐看的,既有蛇的妖魅和邪气,又有几分不可侵犯的神性。
人大概总是会反反复复的喜欢上同一个人,或者同一种类型的。
司月就对这种好看,又有点危险的人无法自拔,他生的美,最好能带点刺,但他的刺不能太硬,要刚好能让她拿捏。
“……刚才还叫我龙司月,现在又叫我月奴?师尊……你到底,希望我是谁啊?”
看沧皇是真的不能行动了,司月躁动的心变得猖狂起来,肆无忌惮的趴在他胸口,把手顺着他敞开的领口插了进去,贴在他的皮肤上,感受着他异于常人的冰凉。
“住手!你住手……不许碰我!……啊……”
被她的手划过的皮肤感觉像是被温火灼烧,手指所到之处,竟然显出片片蛇鳞。
她的手,又烫又舒服。
“……你的血有软骨散?……月奴,你、你找死是不是?!”
“还有合欢丹。师尊……和乖徒儿生个蛋吧,你忍一下就过去了。”司月跨坐在他的身上,低头解开自己的腰带儿,褪去长衫大袖,只剩一件素色的抹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