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司月,你喝酒了?”沧皇伸手凝聚魔气,用冰冻住了她的鞋,她满身酒气直挺挺朝着他扑了过去。
“丢人现眼。”他伸手扶住了喋喋不休的她,一把抱了起来,抬腿就往外走。
“……哎我的鞋子!你放开我!我问你话的你是不是不行啊!”她在他怀不老实的扭动,一双鞋还被冻在地上。
“我……我怎么会没有怀孕呢!!”她用手指一下下地猛戳他的胸口。
“我为了和你生个蛋、我都被你折腾死了,怎么会没有蛋呢!”她伸手掐他的脸蛋。
神殿上的每一个人都听的清清楚楚。
众人:要命,想笑不敢笑。
沧彦:让我好好想想,下次见面怎么嘲笑他,不过他真的不行吗?真的好好奇啊……
“龙司月,你在乱说我立刻废了你!”
“事实如此,我没有乱说!”她委屈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他对龙未眠何曾这样凶过?
“事实是我不想!……龙司月,你听清楚,”他横抱着她飞出了很远,在一处连龙司月都不熟悉的琼楼顶上,他放下她,撩开她耳边长发露出耳朵:“是我不想给你。”
“我不明白……”
天宫之巅,微风轻拂,寒意逼人,带着湿润的露珠,她从醉酒中逐渐清醒。
“龙司月,我说过你只是我的玩物,玩物怎么可以有蛋?”他将神情呆滞的她揽进怀里,爱抚着她的头,动作轻柔,眼神阴鸷。
“可是那天我们不是很愉快吗?”她颤抖着声音追问。
“那天是很愉快……不得不说不愧是仙族的战神,我这颗心被你勾的神魂颠倒寝食难安的……不如你也嫁给我当个宠妾如何?”
他想要名正言顺的占有她,欺凌她,满足自己心里的那一块缺口。
想起那天,她满身是汗的忍着痛在他身下承欢求饶和满嘴的甜言蜜语,就是为了骗他和她生蛋,他就忍不住怒火中烧,情绪无法抑制。
“你说什么?宠妾?”她站了起来后退一步。
她是疯了还是傻了,宠妾才是真正玩物,她是龙族战神,她可以是战俘,可以死,但绝不能是宠妾。
“是宠妾。白天站着伺候我这个主人,晚上躺着伺候……什么时候我开心了,会准许你怀一个我的孩子也说不定……”
英俊的皮囊说着恶心的话,司月暗暗汇聚魔气,拼个鱼死网破也好过被他恶心。
“以为我是龙未眠啊?你做梦!你喜欢她就去沧彦手里抢,别指望我像她一样!”
龙司月双臂张开,释放魔气,她背后竟然凝聚了几十只剑状冰锥,每一支都瞄准的对面的沧皇。
在沧皇尚未做出反应之际,一道道凛冽的冰锥已如闪电般袭来。沧皇身手敏捷,瞬间侧身闪避。
然而他的衣摆边缘仍被冰锥锋利的尖端划破,随着他身形的移动,地上的冰锥上留下了几缕破碎的布片。
“幼稚。”沧皇正要出手,司月却哇的一声吐出了一大口鲜血。
“司月?!”他下意识的冲过去伸手,司月却再次凝出冰锥,给他来了一个一箭穿心。
不过这种攻击对沧皇来说,如同挠痒。他还是接住了倒下的龙司月,也看到了她背上渗出的血。
“龙司月!你怎么受的伤?谁干的?”
“……别碰我!”
“我送你回朝露殿。”
“我说了,别碰我!”司月用手又凝聚了一根冰锥握在手里,“再敢碰我,我还捅你。”
沧皇皮糙肉厚的,根本不在意她的这些小冰锥。
“……随你。”他扛起了龙司月,朝着朝露殿赶去。
背上都是龙司月用冰锥捅的大大小小的血窟窿。
沧皇回屋的时候正好碰到了刚醒了酒的墨彤,“送点止血膏到我房间。”
墨彤看着满身血的两人,震惊:玩儿挺花啊。他身上这小窟窿一看就是司月的手笔……
啧啧啧,也亏得是魔君,换个别人早就被她玩死了。
“是,魔君大人。还要其他的药吗?”
“什么其他的?”
“比如撕裂伤的药啊,鞭伤的药啊……”
“……”
司月不知道自己怎么回来的,一睁眼自己已经在干净的床上了。
又大又宽的蓝绿色床帐,旁边是正在给自己上药的沧皇,他结实的背上有一个大伤疤已经结疤,是司月上一次捅的,还有七八个小洞,还在冒血,是她这次的杰作。
“醒了就过来帮我。”他没有回头也知道她在看他。
她接过药瓶,在他背后随意撒了点。
却看到他的肩上,有一圈嫣红的齿痕,小小的像一团花瓣。
他和姐姐在杏园的花厅里……都做了些什么?是她咬的吧。
她手指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