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砚一个没闪,被小爱一拳打在脸上,鼻孔冒出血来。
于是乎,双方你一拳我一脚打了起来,风声呼呼,骨头咔咔作响。
没一会儿,双方都挂了彩。
小爱故作不敌,骂道:“中午没吃饱,力气不够,等我回去吃饱了,看我怎么收拾你了。”
说着,也不等薄砚回复,他就一溜烟消失无踪。
“胆小鬼!”
薄砚擦了擦脸上的血,转过身来,目光幽深如狼般盯着简欣。
“五年不见,你勾引人的手段是越来越厉害了。”
简欣耸了耸肩,笑道:“比不上你薄大少魅力四射,整个海城的未婚女人,做梦都想爬上你的床。”
薄砚问:“那个小白脸是谁?”
“我认识一个朋友,当年多亏有他和小爱出手相助,我才能逃脱你的魔爪 。”
薄砚冷着脸:“救命之恩,以身相许,你和他睡过吗?”
简欣淡淡道:“当然睡了,我也是女人,也有自己的生理欲望,这种事情不是很正常吗?”
薄砚暴怒:“简欣,你特么真下贱!”
简欣笑容灿烂:“我是你仇人之女,你却像个狗皮膏药一样,天天粘着我不放,甩都甩不掉,要论下贱,我怎么贱过你呢?”
“你——”
薄砚又一次吃瘪,直接低头狠狠吻住简欣的唇。
五年多没有亲热,这个女人的味道反而更好了。
简欣知道这厮的德行,反正饮食男女,她也有那方面的欲望。
薄砚渣归渣,脸蛋、身材,还有那方面的能力,都堪称一等一的极品。
简欣不会委屈自己,免费的鸭子,不嫖白不嫖。
两人犹如干柴遇上烈火,一点就燃,迅速滚到床上去了。
激情四射,颠鸾倒凤,真是好大一张床!
深入交流过程中,薄砚嘲讽简欣身材像条死咸鱼。
简欣毫不示弱,反唇相讥,是他的功夫烂得一批,建议去夜店多找头牌鸭王学一学,再不行就叫他几个兄弟过来。
薄砚俊脸顿时黑如锅底灰。
在原著中,五年后的第一次相见,简欣被折腾得够呛,第二天就发烧进了医院。
如今芯子换成女暴君,情况却反了过来。
她在这方面,就喜欢薄砚这种野蛮人。
薄砚表情绷不住了:“简欣,你还要不要脸啊?”
“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你想羞辱我,门儿都没有。”
薄砚:“……”
原著中的简欣,就是性子太软,才被虐得那么惨。
如今换成女暴君,她甚至不需要用武力,动动嘴皮子,就能把薄砚的心给扎烂了。
双方激战到后半夜。
薄砚累得气喘吁吁。
简欣也是浑身发软,大口喘息着,却依旧嘲讽道:“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想用这招弄死我,我看你是脑子进水了。”
薄砚掐死简欣的心都有了。
次日,薄砚下了班,来到简欣别墅。
刚从车上下来,他又一次看到简欣与小爱勾勾搭搭,拉拉扯扯,纠缠不清。
薄砚怒不可遏,挥拳要打小爱。
小爱却不愿与他过多纠缠,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薄砚骂了句脏话,转头看向简欣,恨恨道:“你是不是没有男人就活不下去?”
昨天晚上还与他玩得那么嗨,第二天又和这小白脸勾搭上。
简欣笑道:“对,我这个年纪的女人,最需要男人的滋润,他未娶,我未嫁,凭什么不能在一起?你有什么资格管我?”
薄砚正想说我是你老公。
可转念想到,这么多年来,他一直把简欣当情人、当玩物,当发泄工具。
唯独没有把她当成妻子,更没有给她正式的名分。
没有合法的婚姻关系,他的确没资格要求简欣守妇道。
但他受不了自己的女人与别的男人亲热。
简欣是他的禁脔,别人休想染指。
薄砚嘲讽简欣放荡下贱。
简欣也不客气,反唇相讥,骂他卑鄙无耻,猪狗不如。
薄砚又一次气得摔门离去。
简欣哼了一声,觉得火还是不够大。
之后几天时间,又让小爱幻化出不同类似的男人,与她勾搭亲热,当众演给薄砚看。
薄砚彻底破防,扯过简欣的胳膊,开口第一句话就是:“去民政局领证。”
简欣眼神闪过一丝算计的光,断然回绝:“休想!要我跟你这畜生做夫妻,我宁可一死。”
薄砚俊脸愈发阴沉,毫不留情道:“你没有拒绝的权力,敢反抗我,小爱就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