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是最后走的。”裴寂禀报道。
李渊道:“智云问心无愧,自是无所惧,他这几日守灵,已是疲惫不堪,好几次都要晕过去,走的时候还知道安慰秦王妃,可见他心里还是有二郎的。”
裴寂笑着道:“太子和齐王也表现的很不错,他们守灵一直都很有精神。”
“哼。”李渊冷笑,“因为害怕,所以精神。”
闻言,裴寂不敢说话。
最近,老李堪称话题终结者。
李渊问道:“淮阳王那边如何了?”
“禀陛下,各军已经安置好了。”
“很好,很好。”
李渊心里微微一松,他最担心的事情悄然化解,心里面顿时轻松许多。
“裴寂。”
“在。”
“你以为,朕该怎么调查秦王之死?”
裴寂抿嘴,思忖道:“此事不宜大张旗鼓,否则太子必然心中有所怀疑,臣建议陛下暗中调查,徐徐图之。”
李渊点点头,没有再问秦王的事情。
紧跟着,他问道:“此番秦王战败,你以为罪责在谁?”
裴寂毫不犹豫道:“若非善阳失守,秦王断不会失去粮草补给,以臣浅薄之见,都怪房玄龄没有守住善阳,只是房玄龄已死.......”
李渊怒道:“房玄龄虽死,但是朔州刺史刘文静罪责难逃,他守卫朔州不利,致使突厥一路南下,罪不可恕!”
闻言,裴寂低声提醒道:“若陛下追究刘文静,那么齐王此前进攻腊河谷的事情,又要如何呢?”
李渊顿时默然,旋即气的要死。
他现在就想杀人,而且还是杀和太子有关的人!
于是,他咬牙道:“齐王守护善阳不利,该罚!”
李元吉让他失望太多回,再加上李元吉和秦王的死有关系,甚至和太子可能有勾结。
他已经,不打算继续容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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